季屿臣闻言眉眼弯起,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笑,“你怎么就确定我们的爱没有经过千年的考验?”
季屿臣的声音低沉,虽然声音不大,但足够叶浔听得清清楚楚。
“说不定,现在的我们能在一起,就是千年前我们一起求来的呢?”
虽然这样的想法很荒诞,但宇宙之大,其中的玄妙,没有人能说得清。
叶浔嘴角的弧度更大,“是吗?那你说,千年之前的我们,有没有想到我们最终迎来了这一天?”
“肯定有,”季屿臣没有犹豫立刻作答,“这等待的千年里,我们一定非常期待着这一天,幸好,这一天来了。”
季屿臣话音刚落,叶浔直接抱住了他,金耀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他们的亲昵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
可叶浔仍然没有松手。
今天是她的婚礼,也正是所有人都知道,季屿臣是叶浔的老公的日子,她坦荡一点又如何?
两个人相拥着在舞池中间轻踏着脚步。
在舞池另一边的时暻柚和季怀琛跟他俩的格调其实有些不太相同。
时暻柚牵着裙摆,身姿随着旋律摇动着。
季怀琛的手掌掐在她的腰间,宽大的手掌几乎快要握住她整个腰肢。
时暻柚挑了挑下巴,故作媚态,“季先生,没想到这么多天没练,你这舞步还可以呀?”
季怀琛的手勾着她,“当然,不然怎么能是你老公?”
时暻柚扬唇大笑,笑得明艳又妩媚,“不过季先生,老公这个名号,你还得拥有一辈子,我时暻柚的老公,每天都要是最好的模样。”
季怀琛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包你满意。”
这下时暻柚不再说什么,只是任由季怀琛抱着。
一曲结束,后面就是欢快的乐曲。
舞池里也很快站满了人,所有的人都跟着一起舞动着。
这场酣畅淋漓的晚宴一直到很晚才结束。
季屿臣期待了很久的洞房花烛夜,也在这一刻来临。
彼时叶浔正在浴室里洗澡,季屿臣穿着睡袍在外头等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季屿臣相比于寻常,要紧张得多。
两人进婚房之前,季屿臣看到言荷给了叶浔一个红色的袋子,说里面装着给她准备的婚袍,就在新婚夜的时候穿。
刚刚叶浔也是直接拿着那个袋子就进去洗澡了。
可季屿臣更了解他妈,言荷当时那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总让他觉得整件事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