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虎接过书信,“在下领命,保证完成差事!三日内必定带着肖将军的大军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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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云瞧着陶虎走出客房,听到客房门关上的声音,低声说:“殿下,戴某已派薛恒前去周围的军营打探消息,进入有可能藏匿铜铁矿的洞穴去探查,这两日定然有结果,第三日殿下和臣要去村西头的云浮客栈大闹一场,将刺史府官差和云泽乡的驻军全部吸引过去,待到肖将军的大军一到,万事皆可定。这是一个冒险的局,殿下可有这个勇气去试一试?”
太子高寅好似听懂了,“事情远比之前预估的要复杂,幸好提前将越州军调往北境抗击秦贼,老师都布好了局,学生自然要去试一试。好久没遇到这么惊险的局了!”
戴云笑着点头,“请殿下放心,臣誓死护卫殿下,”将弯月短刀放在桌上,“殿下,这把刀送给殿下防身用,只要刺客近身,一刀即可封喉。”
太子高寅拿起弯月短刀瞧着,拔出短刀,又把短刀插入刀鞘,忍不住赞叹,“果然是好刀!此次一战定要拿下宁王这个大康毒瘤。”
戴云向田三娘要了一把古琴,为太子高寅抚琴助兴,一连两日都在客房中,薛恒每日将打探回来的消息逐一禀报,禀报的消息和田三娘说得大体一样。
第三日午时,戴云和太子高寅笑着走进云浮客栈,薛恒就在云浮客栈的房顶瞧着四周过往的行人。戴云瞧着云浮客栈的掌柜肖客,拔出凌风剑放在肖客的脖颈处,大声喊着,“听着,在下的东西丢了,被云浮客栈的住客偷了,这位掌柜可否行个方便?容我们兄弟两个搜一搜,可好?”
太子高寅也拔出腰间的长剑对着客栈一楼正堂的客人,“是你们吗?我兄弟丢了一千两银子,就是你们偷的,快交出来!”
肖客意识到这就是两个前来抢劫之人,不停地使眼色暗示一名仆人去叫外援,“两位朋友,两位朋友,本客栈不欢迎打劫的绿林好汉,请你们出去。中方村东边就有官府的驻军,好几百人,肖某人开这个客栈可是仰仗着越州司马孟大人,刺史府的官差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两位识相的话,赶紧离开。若是不识相,就是找死。”
戴云的凌风剑在肖客的脖颈上重重拍着,“掌柜的,想好了再说话,在下就是想要找回我们兄弟两人的一千两银子,不想打劫。”
太子高寅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泼了肖客一脸,“掌柜的,可以吗?”高寅随意踢倒两名近身的仆人,“快去叫那些官差和驻军来啊!”
肖客得意洋洋地说;“我不怕你们,越州司马孟大人是肖某人的表姐夫,你们还不害怕吗?”
戴云一把揪住肖客的衣领,将肖客重重地摔到地上,此时只听见肖客的惨叫声和哀嚎声,“这青华山铜铁矿的劳工被你们压榨,还不给工钱,今日我们兄弟就是为那些劳工出气。听好了,除了丢失的一千两,还有那些劳工三个月的工钱三千两,一共是四千两,不止是这位掌柜拿钱,还是越州刺史府掏钱?”
肖客自知今日被两个劫匪讹上,只好暂且忍耐,等待刺史府孟大人前来解救。
戴云和高寅搬过来一把长椅坐着,“赶快交钱!那些劳工们还等着呢。也不多,区区四千两银子,倒卖一次铁矿石就挣回来了。”
“是谁在此大言不惭?”此时云浮客栈外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这是越州司马孟得霄的声音,孟得霄身穿一身官服,官帽大了些,全身的官服与他瘦弱的身躯显得格格不入。
孟得霄大步走进云浮客栈,后面跟着十几名挎刀的衙役,大声问:“是谁敢在云浮客栈闹事?本官是越州司马孟得霄。”
戴云站起身瞧着孟得霄,一脚将孟得霄踢倒在地,大声喊,“跪下!跪下!孟得霄,你可还记得当年的戴右相?还记得本官手中的凌风剑?”
孟得霄身后的十几名衙役愣在原地,孟得霄瞧着戴云,惊呼一声,“戴右相?你是戴右相的儿子?你竟然是戴右相的儿子!你腰间的是戴家的凌风剑?”
突然间云浮客栈又闯进一队兵马,这是云泽乡驻军校尉独孤筱带兵前来捉贼。
“是谁敢在云浮客栈闹事?本将是越州驻军校尉独孤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