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请送我们到嘉厦医院。”湘冲驾驶室说到。
警车发动,从停车场开上大路,往嘉厦医院的方向驶去。
路上,昆向众人讲述了他和湘是如何配合起来“教训”闫白岩和其它帮派成员的。昆讲述时,双目中充盈着复仇成功的荣耀和似乎未了结彻底的余愤,并且他一边讲着,手中还一边用力比划着各种姿势,沉浸在狠狠暴揍闫白岩的每一个动作中,意犹未尽,激动得不能自已。众人同样也听得津津有味。
“你终究还是没杀了他?”昆讲完的时候,锐问。
“没有。”昆摇摇头,双手叩在了膝盖上,“这可能是我犯下的一个大错,白岩这种骨子里的贱畜,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现在就看湘,他说他可以把白岩改造成良民,我暂就相信了他。”
“我们代替不了任何刑律,不能随意处决一个人,不杀他是对的。”茆说。
“是的,湘没有做错什么,”菁说,“但白岩他自负的根在心中扎得太深了,湘,如果你真想改变他,这会是一件长久之事。”
“嗯,我了解了,这件事我会尽全力的。我能保证的是,至少大家不会再因帮派而困扰了。”
“就是说,帮派应该不会再来招惹我们了吧。”毕次元妈妈恳切地望着湘,期待着肯定的答案。
“只要我们都像现在一样团结,他不会敢再来找麻烦的。”湘百分肯定地答道。
“谢天谢地……”毕次元爸爸全身如释重负。
“以我和闫白岩以前共事的基础,我说一句,闫白岩虽然会不惜代价去复仇,但他有时候也是懂得取舍的。”易水寒说道,“我亲眼目睹了湘单独一个人救下他的伙伴,他真的厉害极了,尽管不用战斗盔甲,也能在格斗上碾压闫白岩。闫白岩之前来惹是生非,应该是因为他没想到你们有这么厉害。嗯,现在他知道了,大概率上不会再来犯比他强这么多的一个集体了。”
易水寒话音未落,众人的眼中就皆表现出意外的目光。易水寒刚说完,好几个人便同时开口说话,但最后还是被锐抢到了话茬:“有意思,白岩的搏击被湘碾压了?说说,详细说说。”
“那是因为我用——”湘刚想要解释,却被锐食指竖在嘴边一串响亮的“嘘”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