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政治亦或经济,都不会授人以柄。
否则,宁肯不做。
程处亮欣然颔首,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二郎一杯。”
房俊笑着与其碰杯,喝了一口。
刚刚离开的清河公主去而复返,招呼道:“酒宴已经备好,陛下马上就过来,咱们先过去吧。”
说着,一双盈盈美眸不断在程处亮、房俊脸上巡梭,确认二人并未发生口角更未翻脸,这才略微松了口气。
今时今日的房俊早已不似以往那个动辄犯“棒槌”脾气的妹夫,甚至可以阻挠程咬金回归长安,权柄赫赫、当世无双,即便李积都避让三分,万一程处亮因为程咬金之事与其翻脸,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房俊马上便感受到清河公主的眼神以及用意,无奈的拍拍程处亮肩膀:“回去要多教教你家殿下,朝堂上的事情很多时候看上去打打杀杀,实则私下里仍可推杯换盏、相谈甚欢。并不是我反对了你的意见就等于立场对立,就反目成仇,她这皇家教育根本不合格。”
清河公主不满:“若是旁人本宫自是不会担心,纵然得罪了又能如何?可你是有名的棒槌嘛,万一驴脾气发作欺负郎君怎么办?”
“嘿!”
房俊气得不轻,给了程处亮一个眼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古人之言诚不我欺!处亮啊,好自为之。”
清河公主秀眉倒立,生气道:“你就不能教点好?男子汉大丈夫,跟自己女人耍威风算什么能耐?”
房俊反唇相讥:“若连自己女人都摆不平,你还能指望他在外头有什么能耐?”
“你你你,你颠倒黑白、强词夺理!”
清河公主斗嘴哪里是房俊对手?毕竟当初可是在朝堂之上“舌战群儒”对上一众御史都不落下风。
程处亮赶紧搂住清河公主的肩膀往外推,口中安抚道:“他那张嘴当初可是连太宗皇帝都头疼不已、无计可施,你能说得过他?只能是越说越气,咱不理他,走走走,去吃饭,酒宴之后赶紧回家,你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