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个棒槌不好相与,这是打算绑架本王?
简直岂有此理!本王好歹也是天潢贵胄,身份尊贵无比,在你面前点头嗒腰陪着小心也就罢了,居然还想将本王挟持于军中?
他一脸正色,断然道:“二郎这般盛情,本王敢不从命?”
恼火是真的恼火,可他却深知房俊这个棒槌说一不二,此刻若是他敢拒绝,房俊绝对敢将他五花大绑丢在马背上。与其遭那份罪,还不如干脆利落的随他前往长安,起码不至于被虐待。
人在屋檐下,怂就怂了吧……
房俊笑道:“殿下知情识趣,果然是个妙人,以往咱们君臣相处甚少,倒是一番遗憾。正如殿下所言,咱们可是实打实的亲戚,往后定要多多来往,结下一番深情厚谊才好。”
为了赶时间,他率领万余骑兵先行一步,餐风饮雪一路狂奔抵达萧关,身后尚有大部未曾赶到。若是留着李灵夔继续待在这萧关,说不得就有将自己首尾截断之危险,必须杜绝这样的隐患。
别看李灵夔此刻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可到底与关陇瓜葛颇深,万一受到关陇之蛊惑断了自己的后路,那可不妙……
李灵夔一脸灿烂微笑,慨然道:“二郎说得好,正该多多亲近才是。”
心里却是怒骂:亲你娘咧近!你个棒槌翻脸不认人,老子犯得着跟你亲近?赶紧离本王远远的吧……
李灵夔的心腹麾下看着两人携手走出营房,策骑并肩在右屯卫骑兵簇拥之下往长安方向行去,尽皆面面相觑。
咱家王爷……这算是被挟持俘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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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的北风渐渐势弱,但雪花却越来越大,密密麻麻飘飘洒洒,天地之间一片苍茫。
两骑自西渭桥渡过渭水,直抵长安金光门下。此刻长安数座城门早已尽被关陇叛军占据,城门更是紧闭,除去军队之外严谨任何人出入。守城叛军见到有人抵达,急忙上前拦截。 菜刀通天
两骑旋风一般疾驰至城下,见到守城兵卒上前拦截,便放慢马速,到底近前大声道:“吾等乃是萧关守军,奉吾家王爷之命,入城求见赵国公,有紧急军务通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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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兵卒不敢怠慢,赶紧上报校尉,而后打开城门,放两骑入城,兵派遣一队骑兵护送两名萧关守军前往延寿坊。
风雪之中,一队骑兵疾驰至延寿坊,觐见赵国公长孙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