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览气得两眼一鼓,白胡子翘了翘,就待反唇相讥,但是话未出口,便觉得房俊搀扶着自己手臂的时候用上了力,自己不由得向前走了两步,想要收势,却如何抵得过房俊的力气?
眼瞅着两脚不听使唤朝着马车走去,独孤览大怒:“哎哎哎,你个混账,想要挟持老夫不成?”
房俊笑道:“瞧您说的,晚辈挟持谁也不敢挟持您啊,雨水湿寒,晚辈是害怕老郡公身子骨吃不消,万一有个好歹,您家中儿孙饶不了晚辈啊……来来来,有什么话,咱们车里说。”
未等独孤览挣扎,脚下加快,双手也微微用力,一手搀扶着独孤览手臂,另一手揽住他肩头,几乎将独孤览给架了起来,脚底生风,几步便到了马车前,早有亲兵上前掀起车帘,房俊便将独孤览给塞进车厢……
一众卫尉寺官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独孤览被塞进车厢,气得大叫:“房二!即便是尔父见了面,亦要恭恭敬敬不敢造次,你小子吃了豹子胆,胆敢对老夫不敬?”
他是真的气到了,连“令尊”都不说,而是用了“尔父”这等称呼。
原本他仗着身份资历一路耍赖,使得兵部诸人束手无策,却不想房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比他还无赖……
房俊一边钻进车厢,一边笑道:“晚辈哪有不敬?到底是为了老郡公身体着想,你可别不识好人心。”
“放屁!老夫用得着你替我着想?速速放开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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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年纪大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