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可是清楚的记得,驿卒里头是很容易出好汉的,尤其是陕西这个地方……
柳奭不明白房俊为何有这等反应,疑惑道:“可若是不削减供给,这么庞大的驿卒队伍实在是靡费太甚,最重要的是,咱们衙门现在已经没钱了,若是房侍郎再不弄点钱回来,下个月开始不仅仅铸造局的工地必须停工,驿站的供给只能在削减之后的基础上再减一半……”
兵部本来就是个穷衙门,再经由房俊这么一通折腾,库房里都快跑老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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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可思议,但这就是现状。
房俊捧着茶碗翘着二郎腿,道:“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死脑筋,成天只是想着节流,节来节去的,能节下来几个钱?想过好日子,那就得开源!开源动不动?钱是赚来的,不是省下来的!”
柳奭讷讷道:“这个……吾等也是没辙,守着兵部这么一个不受待见的衙门,怎么赚钱?过手的油水都没有多少,若是在雁过拔毛……那些御史言官可不是吃素的,一旦被他们抓住把柄,谁也顶不住。”
说着,他又挑了挑眉,盯着房俊问道:“房侍郎可是有何来钱的法子?不管是陛下的内帑,亦或是户部的钱库,你若是再不下手,咱们衙门里可就当真揭不开锅了!”
当初房俊夸下海口,要投入重金建设铸造局,现在时间也不短了,兵部仅有的那么点儿钱都快花没了,您也是时候去弄钱了吧?
虽然兵部现在有些山穷水尽的架势,但柳奭还真就没怎么担心。
眼前这位是谁?
这可是大唐被称为“财神爷”的男人!皇帝的内帑、户部的钱库因为玻璃、盐场等等大笔进项而富得流油,前所未有的充盈,而这一切的源头,不都是因为房俊么?
只要他愿意,弄点钱来支撑起兵部这一摊子,完全不是难事……
房俊怒其不争道:“就这么点出息?遇到事儿了就想着求人,为何从来不求自己?”
柳奭苦笑道:“非是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