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见状,招来手下速去查探怎么回事,郑言恭已经带着人去了他的书房。昨日有了好友的提醒,他本来不欲再插手。但想起和解深的约定,他还是准备如约去见解深最后一面。只是为了把事情搞清楚,不会让自己再被牵扯进去。忽然得知解深的死讯,此刻他却不好立即前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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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平将事情说了。原来今日一早他与另一人交班,想着今儿是腊八节,又得了郑言恭的交代,便准备把自家的腊八粥拿去与解深分着吃。谁知叫了半天解深都没起来,他顿感不妙,将牢门的锁链打开进去一看,解深已经没气儿了。惊慌失措下他大喊来人,等上官带人来查探后,只问了他几句便让他走了。
“尸身已经带走了,小的之前是黄贵当班,他也被关起来了。小郑大人,我是真没想到啊,要是早知道,早知道我就早点去交班。不,早知道我昨天就去守着他。”汪平怕郑言恭怪罪,扑通一声跪下磕头。
“牢房里可有什么发现?可曾有外人去过?”郑言恭紧盯着汪平,事情太突然,他不信解深会平白无故死了。
汪平哆哆嗦嗦地回道:“小的昨天交班前还去看过他,当时没发现什么异常。今日牢里乱起来,小,小的还没仔细看过便喊了人。好像是有一封信来着,但小的不识字,也没看过。被问了几句话就放小的回家,然后就立刻来告知大人您了。”
郑言恭沉着脸,挥挥手让人将汪平送出去。不多时又有人来报,刑部大牢里的林季泽也死了,自缢而亡。
“这也,太明显了些。”陆飞忍不住说了一句。
郑言恭冷哼一声,“肆无忌惮,不过是有所依仗罢了。”
沉默了半晌,想起那个坚持自称学生的少年,还有那位与自己相谈甚欢的前辈,郑言恭长叹一口气。
“告诉陆叔,派人想办法让林季泽的家人能有生计活下去,做隐蔽些。另外,给戚夫子送一千两银票,请他代为转交给解深的家人。让他不必说出我,就说是从前受过解大人照拂之人。”
陆飞领命离去,郑言恭看见桌上之前整理的戏子中举的案宗,抽出自己写的那几张纸,扔进火盆里,看着它们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