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世子呵斥道:“你是把脑子喝傻了怎地。且不说他知道后会不会恩将仇报,今日已经将他记入族谱,他以后做什么都是曹国公三子的身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说现在怎么办。”二老爷跺着脚,冲着世子喊道。
陆寻出声安慰:“你也别急,事情总能有法子解决的。他现在跟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难道他要将自己也赔进去吗?”
“要我说,父亲当初就不该接这密旨,这不是拿全家去赌吗?那位又不可能继承大统,这是烧的哪门子灶啊。”
“你给我住口!”世子站起来踹了弟弟一脚,“你给我滚回去把酒醒了,把你那臭嘴闭严实了。平日里有父亲和我给你撑着,你做事说话不经脑子就算了,如今是什么时候。往日我是太纵容你了,明日起,你和言恭言谨一起加练早功。”
二老爷平日壮着胆子也敢对哥哥没大没小,可世子一旦真发起脾气来,他还是很怕长兄的。灰溜溜地从地上爬起来要走,到了门口小心翼翼回头问道:“哥哥,我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和儿子侄子一起练早功,我。”
“滚!”世子一吼,二老爷脖子一缩就走了。
“寻哥。”世子喊了陆寻一声,“秋苓院以后怕是看不住了。”
陆寻点头,道:“只能把别的地儿守好,但你知道,很难。”
世子转过身看着陆寻,紧闭着嘴巴,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道:“你说,把言恭和言谨也送到父亲那儿去。”
“你也喝醉了,回去早些歇息吧。”陆寻拍了拍世子的肩,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弟弟,最近几天心里的负担太重了,他安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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