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芙芮对张真人说的“福缘”有些好奇,这老树根莫不是看出什么来了?重新坐回去,问老树根再要一杯茶。看来由不得她选,得在这儿住一段日子了,她得喝习惯这苦味。不过李高人还是要见,被骗的事待会儿找郑言恭算账。
于是一行人就在太清观住下了。郑言恭对张真人说的话半信半疑,将陆飞喊来,“这个太清观果真厉害吗?张真人是这儿最厉害的?”
陆飞点点头,“张真人是太清观的高功法师。”
说完又拿手挡住嘴,神秘兮兮地说:“据说他已经一百多岁了,您瞅瞅他上山时气定神闲的样子,像个老神仙一样。”
陆飞不知道少主为何一口咬定大奶奶是妖怪。上回玄妙观就没捉到什么妖怪,刚才在山门前,那好些道士那么大的阵仗,念那什么咒语连他都有些头疼,大奶奶跟没事儿人一样。
“那你去找郎中,看癔症的,找到了领到这儿来,大奶奶就在此处养病。”
陆飞领命,又问了一句:“那两人呢?也关这儿?不太合适吧。”
郑言恭也没有骗穆芙芮,李高人他们的确从国公府转移了,就被藏在从国公府出来的车队里。他们一行人是去别院养病小住,带了好多行李,马车都十好几辆,藏两个不能动弹的人不是什么难事。况且去别院的路上,一时兴起去太清观看看也没什么可疑的。只不过得防着跟在后面的锦衣卫,毕竟山门前那阵仗可瞒不了人。
“此处去别院坐车也不过一两个时辰,明日我们还是去别院。你找郎中时不要宣扬,也不用刻意隐瞒。”
陆飞会意,走之前不小心随口说了一句话让郑言恭当夜有些睡不着,他说:“大奶奶脾气还挺好的,折腾来折腾去,也没喊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