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南山都无语了,这姐弟俩一个比一个不会聊天。
穆定康也找不出话说了,只得说要去找母亲,便匆匆地来又快快地离开。
穆芙芮的蔚秀居离栖梧苑很远。原本穆芙芮是跟着公主住东厢房的,后来大夫说要静养,加上穆定康也需要照看,穆芙芮就让出了东厢房给弟弟,搬去了府里最安静的蔚秀居。
穆定康几年前就搬到了自己的院子,同样离蔚秀居很远。本来找母亲只是借口,想了想,左右无事,便改道去栖梧苑了。
还没跨进栖梧苑,便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哭喊声,真是没规矩。穆定康皱着眉进去,看见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跪在院里,嘴里说的都是自己是为了郡主好,可话里的意思全是暗指穆芙芮约束不好下人,在国公府行事荒唐。
穆定康不说话,示意下人搬张椅子坐母亲旁边,他想看看这女人还要说些什么。
公主看见穆定康肃着脸在她旁边坐下,挑了挑眉,见他一副要在这儿看着她处理这事儿的样子,便没说什么,转而看着站在一旁的于川。
“原以为你夫妻二人都是老实的,没想到竟都是些欺主的玩意儿。”
袁嬷嬷眼观鼻鼻观心,站在一边不说话,于川悄悄看了她几眼,跪在了张妈妈旁边,“公主的话奴才听不明白,我这婆娘的确有些错处,可心是向着公主向着郡主的。奴才更是不必说,自永继三年跟了您,如今也有十五个年头了。郡主不喜奴才一家,奴才只求回公主府为您做牛做马,盼公主不要误会了奴才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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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落音,一本账册就扔在了他面前,“这就是你的忠心吗,账目上少那三千两银子去哪儿了,难道不是都进了你在西郊那宅子吗?”
听见公主说西郊的宅子,袁嬷嬷和于川都有些慌神,袁嬷嬷强装镇定,厉声道,“狗奴才,竟然拿主子的钱财给自己买宅子,我看你是一家老小的命都不想要了。”
公主端起茶喝了一口,看了看袁嬷嬷,转头对一边的家令吩咐道,“这两人各打二十大板,连着他两个儿子一起打发远些,也让这府里的人都好好看看,背主是什么下场。还有西郊那宅子,他一个奴才贱籍怎么买下的,去查,我倒要看看谁给他行的这方便,宅子先留下来找几个人看着,一个个的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