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他们中原男子不都是那副羸弱不堪的吗?之前那个什么赵高不也是??”雅淇乌兰氏倒是没觉得奇怪,毕竟她没见过中原男子。
“……妹妹,赵高乃是…阉人,自然与其他正常男人不一样……”颛渠阏氏不禁语噎,这雅淇怎么如此天真!
“有什么不一样吗?”雅淇乌兰氏一脸懵逼,阉人又是啥意思?不都是男人吗?
传言,中原男子就是白白净净,一副孱弱无力的模样。
昨日那男子确实长的还挺白静的,斯斯文文,很是俊秀儒雅。
“妹妹…我听人说,那贵客好似不是男子……”无奈,颛渠阏氏只能直接挑明,免得继续跟她浪费口舌。
“姐姐这是何意?他明明就是个俊俏的青年才俊呀。”雅淇乌兰氏感觉越听越糊涂。
“哎呀,妹妹,我的意思是…他有没有可能是个女子?”颛渠阏氏差点被气的翻白眼,这雅淇乌兰氏可真是……蠢!
“女子!不,不可能吧……姐姐听谁说的?”雅淇乌兰氏眨了眨美眸,感觉有些好笑,颛渠阏氏肯定是被人骗了。
“你别管我是听何人所说,妹妹就没觉得他很奇怪?且单于对他的态度是不是也有些奇怪?
若他真是男子,单于又岂会因为你与蓓塔争吵几句,便直接将你二人禁足?
平日里,你和蓓塔可没少争执,单于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吗?”颛渠阏氏开始向雅淇乌兰氏分析起冒顿的态度来。
“这…难道他…她真的是…女子!难怪,昨日我就觉得她的声音有些奇怪……
且,单于看她的眼神好似…非常的温柔,甚至有些小心翼翼!”经颛渠阏氏的一顿提醒,雅淇乌兰氏也终于反应了过来。
“这不就是了!她绝对是个女子!妹妹可要小心些了,毕竟她与咱们匈奴女子不一样!
单于对她可稀罕着呢!”颛渠阏氏特意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