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你想说什么?”白翊离开后,张钰澜开口询问惊蛰。
因为从刚刚起,惊蛰万年冰冷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古怪。
“那个女人不简单!”惊蛰冷漠的出声。
“嗯?你说那个叫凌珏的?她怎么了?”张钰澜有些诧异,能让惊蛰觉得不简单的人,那肯定不简单!
“尽管她极力隐藏,可她身上有种很危险的气息。”惊蛰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
“很危险的气息?什么气息?这么说来,白翊不会有危险吧!”张钰澜顿时有些担心。
“不,她对白翊并无敌意,而那股危险的气息并不是出自她本人的自愿。”
“???什么意思?”张钰澜完全听不懂惊蛰到底在说什么。
“她本人也在拼命压制那股危险的气息。”惊蛰又解释了一遍。
“哦…反正她对白翊没有危险就行……”张钰澜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是真心与白翊做朋友的,不伤害白翊,张钰澜也不会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说不定人家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对吧。”张钰澜又补充了一句。
“………”惊蛰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能保持沉默。
“唉,不管了,这是白翊的私事,他自己会看着办的。再不济,让小六子看着他一点就行了。”张钰澜随即没在管白翊和凌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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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陈平久违的回了府,而张良也已回到了咸阳。
晚膳过后不久,几人正在凉亭内闲聊,突然一声浑厚的钟声响彻了整个咸阳。
“嗡、嗡、嗡……”连续三声浑厚低沉的钟声回荡在咸阳城内,余音经久不散。
“???这是怎么了?什么声音?”张钰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
“侯爷,这,这是丧钟之声。”萧何为其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