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玉沉吟不语,徐恒又接道:“只是我也只有这条计策了。若是等何璠布好防线我再出兵,纵然攻下青阳镇,也只会逼得何璠固守,他断不会起兵入我国界了。此事便全凭璧城决断了。”
秦玉道:“永业这条计策虽险,却不妨一试,总好过坐等敌兵。至于何璠来与不来,那便听天由命了。”
徐恒道:“我料何璠分兵青阳,不过二、三千人马,我出兵设伏也不需人多,一千兵马便足矣。人少些也利于躲藏。璧城以为。遣马卫疆去如何?”
秦玉摇头道:“此事非张鹤霄不可。”
徐恒道:“张鹤霄性子太急,我只怕他耐不住性子,躲不过楚军眼线。”
秦玉道:“这等孤军深入的事,也只有张鹤霄方能成功。鹤霄性子虽急,奉行军令却从不迟误,况且他勇武绝伦,纵使我军陷于不利境地,凭他一人之力,也能保我兵马全身而退。”
徐恒道:“原来璧城如此看重张鹤霄,难怪想尽法子也要将他纳入麾下。”
刘逊接口道:“既已定策,是否要我传令张鹤霄,召他来应州商议。”
秦玉道:“不必,明日我亲自去虹泗。”顿了一顿,又道:“明日永业与我率一千亲军同去虹泗,退之便留守应州。应州防务,前方粮草之事便全赖退之了。”
刘逊道:“制司放心,刘逊敢不尽心竭力。只是前方兵少,是否调赵广的尾营来援。我等在前方构筑防线,淮阴也不需留许多兵马。”
徐恒道:“目下倒不必,赵广这支兵马可留作预备之兵,待到要紧之时方有大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