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范霍恩家族向来诚实守信,尽管外面很多流言蜚语,我们还是向每一个被蛊惑的人伸出橄榄枝。”
“但,属于范霍恩的财产受到侵犯,我们的族人就会大打出手,这一点,安尼斯堡的詹姆森家族和“山洞”莫弗里家族深有体会。”那个声音停顿了几秒,“你们有一分钟。”
一分钟,强攻已不可能,约翰用余光寻找着反击的机会,他在思考如何对眼前这一大片敌人造成伤害,子弹已经失去作用,只有炸药或雷筒之类的东西才能造成大规模溅射伤害,而这两样东西约翰都没有。
忽然约翰想起了一种物质可以替他们解围——火,而且周围木材很多,足以让这里燃起熊熊大火。现在约翰需要一种“催化剂”,他要让火蔓延开来,要在一瞬间让堡垒充满这种橘红色的物质,而旁边的酒桶正好满足了这个需要,约翰猜测这是高浓度的私酒,可燃性应该非常的好。
时间飞快地流逝,约翰却因专注的头脑仿佛进入了一个永恒的空间,他发觉自己的视野泛着淡淡的黄色,范霍恩帮嘲笑的嘴脸在约翰眼中缓慢地变幻着,一分钟好像一小时那么长。
约翰起身踢下酒桶,然后扣响了左轮手枪。
范霍恩帮的人还在疑惑被自己重重包围的人为什么不要命地突然站起,下一秒就看到前面的同伴满身是火的向自己跌来,不一会儿,布伦南德堡垒沦为一片火海,只有少数范霍恩帮的人还在火焰里挣扎。
约翰冷静地站在哨塔上,感受着火的温度,火势要烧到这来还要一会儿,米勒则似笑非笑地看着在火中哀嚎的范霍恩帮,这一切发生太快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真是地狱啊!”
约翰望着包里的金块下定决心,他一定要弄懂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然他永远原谅不了自己,永远忘不了在火焰中炙烤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