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吓了一跳,这来得有些突然。
“放轻松,放轻松,至少我不是来抓你的,你可以相信这点。”
“好久不见,警长先生。”约翰不好意思地说。
“哈哈,你这年轻人一定不是专程来看我这老头的吧?我猜的没错,你来找的是福勒兄弟,要是这样的话,你就放宽心吧,福勒兄弟虽然一年没长劲,还没把我从警长的位置上挤下去,但他可是惜子如命,半句都不说关于你的消息。”
“这样啊……他没事就好。”约翰支支吾吾地说。
“不,你更想知道他在哪,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了,这是属于一位老警长的敏锐。”马洛伊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很不幸,你的福勒先生卷进了与平克顿侦探的纠纷中,成了我的一个案件,他现在不能抛头露面,我很抱歉,约翰,不过你有权调查这件事。”
约翰接过马洛伊递来的文件,在签名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这个案子我接了。”
“好样的!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弟兄的,我一直留着这卷宗,你就是最合适的人选。”马洛伊警长兴奋地快跳起来。
“噢,对了。总不能让你白忙一趟,我给你带了礼物,警长先生。”约翰一脸神秘地指着门外。
“你可激起我的好奇心了,小子。”
马洛伊一边笑着一边走出门去,只见警局外面的电线杆上绑着一个男人,他的脖子挂着桦木木牌,上面写着。
“科里德·彼治,此货为剥皮兄弟帮的党羽。”
……
回到旅店的楼下,约翰看到一匹黑色的阿拉伯马正在和他的坐骑男孩相互示好,他仔细看了看,发现了马头上的白色十字架,他才发现这是他的黑珍珠,他激动地抱着他的爱马,黑珍珠用头蹭蹭主人,并没有分别一年半载而疏远的意思。
这时米勒从旅店走了出来,满脸笑意地看着这对久别重逢的老友。
“我在马匹市场看到了它,它那时光溜溜的,身上没有马鞍也没有马嚼子,一点也看不出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好马,所以没有什么人光顾。看了你俩的反应我才知道,我毫不犹豫地把它买下来是正确的。”
“你可帮了我大忙了,米勒。你不是问我接下来的安排吗?我想好了。第一步,我们从瓦伦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