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从穆睿知和塞缪尔的对话中捕捉到了鸢毒素存在的可能。
原来,神经元红酵母一直都是存在的。
甚至来源广泛。
人群中,傅森然噌地一下几站了起来,对秦音竖起了大拇指:“小秦总,链接是对的!”
“谢谢你复原了我祖父遗失的生物制药传承。”
港城傅家其它人也纷纷起身,竟然对着秦音郑重而诚挚地俯身鞠躬。
他们感激地看着秦音,傅老夫人更是眼中泛起泪花开口:“秦音小教授,多亏了你呀,我父亲终于能安息了。”
“他啊,就是用光了最后一管神经元红酵母试剂,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无法亲自研制出新的试剂,导致临死前还念着它的链接形式,为的就是让又能力的后人将它提取还原,给我华国医疗界带来新的希望啊。”
傅灵钟死于动乱年代。
那时候,没有那么好的条件能够随时有足够他研制新试剂的环境。
每一支“神经元红酵母”能被完好地保存已经不易。
最终不得已用完最后一支后。
傅灵钟是遗憾而又满足的。
满足于每一管试剂都救醒了人。
遗憾于后世不知道要花多少年才能再亲见神经元红酵母的神奇疗效。
秦音恭敬地对傅老夫人俯身回礼,规矩又不自傲的模样,让众人眼底的信仰之光更浓。
这样的场面,看得塞缪尔脸色极差。
“秦音啊,即便你真的重新复原了神经元红酵母又如何,现在是我G国赢,这个高台你没资格上,赶紧滚下去。”
塞缪尔很不爽,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还真让秦音复原出了神经元红酵母。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错,这个高台,是你G国没有资格上才对。”
秦音端端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反而纤细的身躯坚定地往前迈步,眼神犀利而冰冷,分明是娇小软糯的一个小姑娘而已,却偏生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笑话,二比一,我G国两位教授完成了决赛任务,华国却只有一个程鸢,你单单一句没资格,就想耍赖?”
“原来华国就这么没有信誉,见不得其它国家靠实力在华国的地盘夺得第一?”
“这就是大国信誉?”
一连三问,字字句句都在引战,甚至是对秦音和华国一起泼脏水。
将自己立于脆弱的受害者一方。
秦音却懒得管他演戏,眼中笑意不达眼底,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撇开另外两个G国优胜者,随后一把将染着那位患者血迹的无菌服衣袖狠狠抹在塞缪尔的脸上。
带血的衣服擦过他要骂人的嘴。
秦音的手更是故意沾着血抹到他眼角的位置。
不是想要她死吗?
不是恶毒地要让她染上传染病吗?
那就自己尝尝这种恐惧的滋味好了。
秦音的手劲儿很大,移动速度也很快,这“意外”几乎是一瞬间之内发生的。
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
就见人高马大的塞缪尔已经被小巧玲珑的少女放倒。
染血的衣袖在他脸上肆意横扫。
怕他传染得不彻底,秦音还反手摸出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往他脸上喇了一个大口子。
伤口暴露,与携带髓麻症病毒的血迹混合,塞缪尔如今一下子就成了病毒的培养皿。
他尖叫着想逃。
偏生这样人高马大的一个人,在秦音反手碾压下,根本动弹不得。
两位G国的医学教授几次三番想要从背后偷袭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