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玉儿!你先别激动,小心伤口!”
陈靖仇也是一脸紧张地抱着拓跋玉儿,同时还将自己空闲的一只手按住了拓跋玉儿捂着伤口的手,避免她因为太过激动而导致失血过多了。
“汗皇……”
兔魔没有理会拓跋玉儿的质问,而是转头一脸深情地看着张烈,柔声喊道。
在原剧中,张烈就是被兔魔这样看着,陷入了两难之地,可如今兔魔已经现出了原形,比起拓跋月儿的花容月貌。
满脸绒毛一点都不符合人类审美的兔魔,这一招显然已经无用了。
“你到底是谁!月儿去哪里了!!”
看着满眼都是戒备神色的张烈,此刻兔魔的心犹如在被千刀万剐一般,果然这些年的美好全都源自于那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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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陷入了拖拖拉拉,纠缠不清的情况中的既然,方休可懒得看这场苦情大戏。
“事实已经摆在你们眼前了,诅咒也好,拓跋玉儿身上的变化也罢,通通源自于这只兔子。想让他们恢复也很简单,杀了这只兔子就可以了。”
“等等!这是我们拓跋族的事情,不用你这个外人来处理!!月儿在哪里!”
看着想要上前解决兔魔的方休,倒在地上的张烈伸手想要制止方休的行动。
得知真相的拓跋玉儿现在关心的也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姐姐到底去哪里了,所以也配合着张烈叫停了方休。
出于对契约的尊重,方休也停下了脚步。
“张烈,你的皇后早就被她害死了,这些年陪在你身边的一直都是它,其实女娲石能解除你们拓跋族的诅咒不假。
因为只有有了女娲石,这只兔子精就能彻底地借你皇后的肉身陪在你身边了,也就不用再吸收精元来维持之前的假象了。
张烈,身为拓跋族的族长,一边是你族人这么多年来的苦难生活,一边是你相伴在侧的枕边之人,你会怎么选择呢?”
方休的动作是停下了,但这并不代表,方休的挑拨也停下了。
拓跋族现在本就是一盘散沙,若非有着合罕临死前的旨意作为屏障限制着这些族人,他们早就被风给吹散了。
方休来此的目的除了神农鼎外,就是将整个拓跋族给吞并扩张大隋的领土,加强大隋的统治范围,什么塞外神族的,通通都是我大隋的少数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