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没有读过什么书,只能笨拙地重复着那几句话。
将妇人送出门后,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沈璃也察觉到了方休的变化。
“她这是怎么了?”
“生病了。”
“生病了不去寻医生,寻你来做甚?你会治病?那你为何不给她抓药而是用一下午的时间给她画一幅画像?”
“略懂,因为她的病和其他的病不同。”
“怎么不同了,莫非是什么不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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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所以你画的那幅画就是她的心药。”
方休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
看着方休又是这副死样子,气得沈璃直接隔着衣服给他的胳膊来上了那么一口,啄的方休倒吸了一口凉气。
“画像只是治标而已,不能治本,在此之前我已经给她画了许多幅画像了,可她仍旧是如此,所以能救她的不是我画的画。”
“是画像上的人,所以你们这些男人难道就非得要始乱终弃,三妻四妾的吗。”
沈璃站在方休的肩膀上当即又是给方休手臂来上了这么一口,疼得方休龇牙咧嘴的。
为了避免自己再遭受一些无妄之灾,方休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将沈璃抱进了怀中,同时有手控制住了沈璃的嘴,让她没办法在啄人和反驳,只能乖乖地听方休把话说完。
“你这话可得注意了啊,小心我们小仙男的男拳攻击,你不能因为个别人士的问题就将整锅让我们所有男性都背了,再说了他们三妻四妾地关我什么事,你干嘛要来啄我呢。
放大了来说,三妻四妾什么的不过就是生物为了展示自己有着雄厚的资本和实力,这与男女有什么关系,你看那些有权有势的公主妃嫔的,她们不照样三夫四面首的。别搞对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