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丁春秋哪还有之前嚣张的模样,若不是方休单手提着他的脖子,此刻丁春秋已经跪在地上来请求方休饶过他了。
看着丁春秋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心思,方休只觉得无趣,他虽然知道丁春秋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但好歹也是在江湖上嚣张了这么久,怎么说也该有些脾气吧,谁曾想竟然是块软骨头。
就像只有冤枉人的人才知道对方有多么地冤枉一样,只有丁春秋才知道中了三笑逍遥散的人死样会有多么地痛苦,最后一声笑就是阎王的索命声,不仅体内经脉堵塞龟裂,体表也会奇痒无比,难以自抑。
并且在三笑之后死的只是身体,脑子还在不停地转着,直到身体彻底冰冷,一步一步地感受着自己走向鬼门关。
方休将丁春秋体内的功力吸收殆尽之后,将他扔在了地上,随手抽出了一块丝绸,擦了擦自己的手掌,就像触碰到了什么臭不可闻的肮脏之物一般。
方休的举动丁春秋看在眼里,只不过他现在虽然心有怨恨,却无能为力,只能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移向解药。
此时的丁春秋,头发干枯毫无光泽,看起来就和多年风吹日晒的铁丝一般,一碰就碎。原本光滑的皮肤也是,就像一棵枯树的表皮一样,暗沉无光,满脸褶皱。
没有了内力的抑制,丁春秋的嘴角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了起来。
“呵呵。”
就像年久失修的琴弦再一次被拉动一样,一道嘶哑刺耳的古怪笑声从丁春秋的口中响起,随着这声笑声响起,丁春秋的生命也走向了终点。
而此刻的他距离将解药送入口中仅差一步,差一点那颗满是尘土的药丸就是在丁春秋的嘴里而不是嘴角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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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休不放心地朝着丁春秋的心口踩了一脚,一股内力顺着方休的脚进入了丁春秋的体内,将他的心脏和其他器官彻底搅碎。
方休可没玩了丁春秋除了这些歪门邪道的毒功外还格外地擅长龟息功,如今内脏尽损的,基本丁春秋的龟息功再厉害,也得归西了。
方休转过了身,朝着苏星河招了招手。
远超的苏星河看见了方休的举动,接着看着丁春秋如同一条死狗一样趴在了地上,满脸的错愕之情。
那个让他装聋作哑这么多年的人,那个欺师灭祖的恶徒,那个让他和他的师傅恨之入骨,蹉跎了这么多年岁月的丁春秋就这么死了。
从方休的出手到结束,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动作,就好像一个武林的绝顶高手在欺负一个刚刚踏入武林的无名小卒一样。
虽然难以置信,但是苏星河还是下意识地走向了方休。
“带上他跟我去找你师傅。”
方休之所以还要让苏星河带着丁春秋的尸体去找无崖子,不仅仅是为了向无崖子证明什么,更是想要从无崖子手中拿过逍遥派的掌门扳指。
一开始方休对这个玩意并不在意,可是现在,他需要天山童姥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还有李秋水的小无相功,那这枚扳指的意义可就不同了。
剧中,二老临死前还在争夺这枚扳指的归属,所以方休觉得这不仅仅是一枚象征这么简单。
方休朝着山谷中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重新转过了身,看向了丁春秋带来的那群虾兵蟹将。
此时那些虾兵蟹将也被方休强大的表现吓得不敢动弹了,原本看着方休转身离开时他们松了一口气,可是方休突然转身看向他们后,那颗心再次被提了起来,他们也想跑,可是自己的双腿就好像失去了控制一般,连后退一步都退不了。
方休抬起手将地上的碎石子吸到半空之中,犹如机关枪扫射一般将这些石子倾斜出去,很快山谷处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惨叫声,随后又立马恢复了安静。
丁春秋带在身边的弟子哪有一个好人,哪个不是欺软怕硬,狠辣恶毒之人,原着中虚竹是出家人,慈悲为怀,将他们收入了天山派灵鹫宫,方休可没有这么大的善心,既然对方是无恶不作之人对自己也没有一点作用,那就下去陪着他们的‘好’师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