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够让自己获利的也是靠自己一通威逼利诱才拿到的。
“官家,官家,通商走私的渠道是他提供给微臣的,微臣一介无能之人若没有他的帮助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渠道呢。”
此刻方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希望能多拉一个人来替自己分担这份罪责,方休蒙受圣恩,将他和自己绑在一起,说不定赵祯能够看着方休的份上,让自己罪不至死呢。
“父亲何出此言,到处儿子便承诺过父亲有儿子一日在,方府就绝对不会破败,是父亲说自己无所事事,在母亲面前抬不起头,非要谋一处强处,从儿子这拿走了这条商路。
儿子也曾担心西夏人狡猾,留了人手给父亲,是父亲亲手将儿子的留的人赶了出去的。”
“我……你……官家明鉴啊!”
方休的话让方成无法反驳,当初拿走方休这个渠道时只有两人在场,而且这条渠道利益巨大,是方休独自一人开拓出来的,没有理由毫无利益的就全让给了方成,而且方成也的确驱赶走了方休留下来的人手。
世间事,七分真,三分假。骗人的不是那三分假,而是人们眼中的那七分真。
方成如何拿到手的众人调查不出,但是方成赶人走这件事赵祯想要查还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得到了证实,那未知的部分也为因为人情的偏颇证明了虚假的真实性。
“报,皇城使古远帆上奏。”
殿外的传奏小太监在大殿外禀报着,赵祯立马宣人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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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官家,微臣已经将定远伯府戒严,严禁任何人出入,并且在伯府密室中清点出了大量金银,总计一亿七千八百万两白银,其中一千三百万两瞧着是刚入库的。”
一亿七千八百万两,一个空有爵位伯爷,短短两年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大笔的资金在库,这样说他没干点违法乱纪的事情赵祯都不信了。
尤其是那一千三百万两,他记得刚刚册子中最后一笔走私交易的金额就是这么多的。
“方成,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作何抵抗!”
赵祯只恨自己眼前没有可以摔的东西了,不然统统都要砸在方成的身上。
“来人,将方成打入地牢,下旨,夺其爵,削其荣。将所查家产尽数充公,朕将查清楚与他相干的到底还有多少人!”
想到方休还是方成的儿子,不能被方成连累了,所以当前对于方成的责罚并没有连累子孙后代。
“官家,臣是被冤枉的啊,官家!”
在被拖下去的那一刻,方成还在替自己申冤着,只可惜他这些话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异常的苍白无力。
好了,现在方成的结局已定,该商讨如何处置方休了。
作为方成的儿子,方成做出这样的事情,方休不可能毫无影响的轻轻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