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永信誓旦旦道。
“哈哈,知我者莫吕永也!”
朱梓苍满意的爽朗而笑。
“哈哈哈哈哈!……”
同时,众人也皆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异口同声。
……
三天之后,月黑风高之夜。
“呼啦啦”!
“呼啦啦”!
……
关外呼啸的北风将此时营地之内的军旗吹得直发出“簌簌”的声响,这孤寂的声响映照着边关之地那特有的荒凉。
“阿嚏!阿嚏!”
营地门口的火把之下,正在值守的士兵钱文被这大风吹得直哆嗦,不禁打了个冷颤——喷嚏直打。
“沙沙”、“沙沙”……
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传来。
“何人?”
钱文警觉地转过了身去,随即又下意识地将手放在了自己腰间的佩刀处。
“钱文哥,别紧张呀,是我。”
一阵清甜的女子之声传来。
“哦,原来是胡姑娘呀,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