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庆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他没告诉刘文瑾房遗直为什么参与谋逆被抓,但却威胁刘文瑾说,房遗直谋逆,都是他刘文瑾害的。
若是刘文瑾把这件事告诉给了张泰宪,又或者对旁人说了出去,第一个被抓的就是他刘文瑾,一旦刘文瑾被抓,他爹刘柬都保不住他!
刘文瑾也不傻,一听这话,马上明白了过来。
问题肯定出在了自己给武元庆的那封信上。
那一整晚,刘文瑾都没睡,躺在床上,刘文瑾翻来覆去的琢磨着这件事。
虽然刘文瑾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若与他有瓜葛的话,就只在那封信上。
那封信的内容没问题,都是两人之间的一些谈话,牵涉不到任何跟谋逆有关的事。
而且,没人知道他把那封信给了武元庆,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人因为这件事找到他刘文瑾的头上。
哪怕有一天,真有人找到了他刘文瑾,打不了就说那封信丢了,或者找不到了,谁也不可能因为一封他与房遗直来往的书信而定罪于他!
想通了这件事后,刘文瑾便觉得,这件事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可刘文瑾自己都不知道,房遗直的私章,只有跟他的书信往来中才会用到,不然的话,这事还真就找不到刘文瑾的头上。
“你说的武士彟,可是太上皇所封的义原郡开国公武士彟?”李恪皱着眉询问。
刘文瑾急忙应道,“对对,就是义原郡开国公武士彟,现任荆州都督!”
说武元庆是谁,房俊还真不知道。
可你要是说武士彟,这个房俊知道啊,那不是女皇武则天他爹吗?
怎么的,这事儿还跟他们老武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