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看重的,是窦氏在梁州的根基。
窦氏本就执掌梁州,跟他们合作在梁州做御珍坊,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事。
襄阳公主确实是个干练的女人,沉吟了片刻后,直接点头,“好,我窦家愿意与房贤侄合作。”
“不过,这趟来长安城本为父皇祝寿,身边没带那么多钱,十万贯钱,需两日后才能送到房贤侄手中。”
“不知梁州内,御珍坊的铺面选好后,长安城这边何时能开始供货?”
房俊想了下说道,“初定为春分之后开始供货,皇姑回到梁州后,需在春分之前将商铺和人手都准备好,过了春分,长安城这边就会运送货物去梁州。”
想问的问题都问过之后,襄阳公主又跟房俊闲聊了几句,随后去跟杨妃道了个别,便离开了园子。
“这就弄回来了十万贯钱?”
李恪看着房俊的眼神都变了。
他虽然不精通生意之道,但蜀王府名下也有点产业,虽说赚的不多,但通过那些产业,李恪对生意多少也了解那么一点。
可今天房俊是真给他李恪上了一课。
生意竟然还能这么做?
啥都没给人家呢,就从人家兜里掏出来了十万贯钱?
刚刚的事,可真是颠覆了李恪对生意固有的理解。
别人的生意,经营好的一个月就是三贯五贯钱的赚,再好点的,十几贯钱,几十贯钱。
能一个月赚上百贯钱的生意,那都是凤毛麟角了。
可在房俊这,御珍坊一个月随随便便就能卖个十几二十万贯钱,李恪觉得,房俊要是在长安城里不限量的供货,一个月卖个上百万贯钱都不是啥问题。
李恪这一刻终于明白父皇为什么让他一个还没跟德安完婚的驸马,称其为父皇了。
若是让房俊放开了手脚做生意,他一年赚的钱,估计比户部一年的税收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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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婿,你让他们在园子里挖水渠,到底是要做什么?”
按照房俊的性子,不可能做那种无用功的事。
所以,李恪对园子里这百十号忙活的热火朝天的人,更加好奇了。
在园子里挖水渠,肯定是要往这里面引水。
可李恪实在是想不明白,往这里引水到底是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