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唐,一年的税收也不过才一千两百万贯钱啊。
房俊竟然说,酒楼的生意,不会比御珍坊差。
要真像他说的那样,那他房俊一年岂不是能赚出来大唐近半的税收?
“老爷,按照十五万贯的纯利核算,一间御珍坊,一个月一成的利润是375贯钱,如果我们投入两万贯钱,开七家如同御珍坊一样的铺子,大概需要八个月左右的时间回本!”
这帮老家伙都激动了。
酒楼可不是今天干了,明天就关门的生意。
这是能干一辈子的生意啊!
生意是好生意,可也有让人犯愁的地方。
房俊非得要收两万贯钱,才肯带他们做这生意。
这三家,虽然说不上穷,但也谈不上多富裕。
条件最好的也就是老滚刀肉家。
可即便是老滚刀肉家,一下也拿不出两万贯钱来。
“儿啊,明日你便去房府,你告诉房俊,这生意咱们做,开酒楼的铺面,人手,咱们都能出!”
“但咱们一下拿不出那么多钱来,让他自己想想办法!”
李德元挠着头问,“爹,在皇宫的时候我都已经这么说过了,不行啊!”
李靖笑了笑,一脸的高深莫测,“这次你去找房俊,就说是爹我说的!”
房遗直被送进大理寺这件事,李靖是知道的,前两天老房还跟李靖碰过头,说过这事。
李靖一方面是因为儿子入职千牛卫这件事上,欠了老房家人情,另一方面,李靖也不相信房遗直会参与谋逆,所以在跟老房谈这件事的时候,李靖就表示过,若是金殿上有人提起房遗直的事,他一定会帮忙说话。
所以,李靖才这么有底气的跟李德元说这番话。
李绩家的情况跟李靖家差不多,也是一样拿不出来那么多钱,还惦记着这酒楼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