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点头,“你可比徐老师要机灵多了,行,一会儿采访也把你这种机灵劲儿给拿出来。”
“什么?采访?”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到了馆长办公室门口,办公室立刻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穿马甲的男人快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徐嘉予的不停地摇。
“哎呀!小徐同志总算是康复了呀!想要采访你可真难啊!今天我总算见到大活人了!怎么样?拆线了吗?”
徐嘉予一愣,她虽然不认识面前这个男人,可男人说话的声音她记得,就是事发当天到医院采访的那位。
“您是……医院那位记者?”
“哎呦!对对对!没想到小徐同志你还记得我!”
“记得!记得!您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忘了问您,那两位学生还好吗?当时我眼睛睁不开,一直听见女学生不停地哭,她伤势很严重吗?”
“学生们没事,男同学轻微擦伤,危急时刻还保护了女同学,至于女同学嘛是被吓到了。”
高胜呵呵一笑,“来来,我介绍下,这位是咱们市电视台的黄记者,事发时他在现场调式设备正好记录下来你见义勇为的一幕。”
“黄记者,小徐,来,咱们坐下来说。”
三人坐下喝了口茶,黄记者才笑着开口,“高馆长您都不知道,为了采访小徐同志呀,我可在市一院住院部门口蹲了三天,结果呐?我连小徐同志的面都没见着。记者证,身份证我都出示了,可医生一直说她还没康复,暂时不适合采访,到后来我才晓得那位医生竟然是小徐同志的老公。”
说完他看向徐嘉予,“你出这么大的事情,老公一定担心坏了吧?现在伤口总算是愈合了吧?没留疤吧!你们女孩子呀不是最在意这些?”
徐嘉予尴尬笑了笑,“已经拆线了,多谢黄记者关心。”
黄记者摆摆手,“小徐同志不要这么拘谨嘛,我今天特意过来呀,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放轻松,想说什么说就好,就跟那天在医院一样的。”
“第一个问题,事后啊,我来回翻看事发当时的视频资料,发现小徐同志你在发现瓷砖掉落时几乎没有一点犹豫就冲向了同学们,还记得当时我问你有什么想法,你说没想那么多,就是不能让‘学生们受伤’,那么现在呢?有没有害怕?”
黄记者话一出口,高胜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记者就是记者,别看人笑嘻嘻的,问起问题来这么犀利。不过以徐嘉予的机灵劲儿,应付起来应该不成问题。
徐嘉予下意识看向高胜,见高胜点头她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