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何朝廷还要培训这些试科举举子官员下地亲耕之由。”
“大明开国方十三年。”
“外患未平,国库不丰。”
“父皇励精图治十三载,直至孤可堪一用,方才有机会外出避暑。”
“如此,大明尚不敢说太平。”
“孤有心接替父皇手中重担,立志将大明建立成真正的盛世太平。”
“正因如此,才希望诸位臣公能做到去伪存真。”
“做错了又何妨?”
“只有真正做了,才有犯错的可能,孤从不一概而论,诸公也都看在眼里。”
“就算下面的人犯了事,牵扯于你又何妨?”
“.孤在一日,只要汝自身持正,孤绝不连坐,更会规劝父皇,有孤与母后在侧,定能不让朝中有不教而诛之罪。”
小主,
“纵有难题又何妨,孤勤勤恳恳,众卿尽心辅佐,难道还有什么困境,能够难倒追随父皇驱除鞑虏,创立大明的诸公吗?”
“孤不信。”
听闻此言,奉天殿内的老臣无不心绪难平。
就是李善长也不由得鼻头一酸。
朱标这话,当真是说到了他们心里去。
若不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加之老朱疑心癌晚期,他们何至于这般夹着尾巴做人。
但如今,看到太子殿下如今大志且宽仁。
又不禁激起了他们心中久违的那点豪情,毕竟,总要为子孙后代在太子殿下这讨个情分吧。
想到这,李善长便当仁不让的出列道:“太子殿下,此事事涉地方豪门士绅互相勾结,难保没有地方知府为其包庇。”
“一个不慎,极易被这些士绅豪门撺掇百姓,激起民变。”
“故恳请太子殿下,着兵部与五军都督府调令,抽调卫所精锐包围坐镇,配大理寺,御史台及刑部钦差,一查到底。”
高台上的朱标暗暗松了口气。
总算是把这帮人调度起来了。
可他的目光向李善长身后一瞥,正想先眼神嘉许常升一二,顺便看看他对李善长这个建议的意见,就看到常升那略显错愕古怪的眼神。
还未等这二人眼神交流完。
户部之中便站出一人道:“太子殿下,臣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