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陆扬和曹雪已经吃过晚饭了，因为今晚学校要举行元旦晚会，身为三中老师的陆扬需要参加，所以晚饭后，陆扬没有去小房间准备码字，此时正在客厅饭桌那里给上海地区的书迷签名，每一个书迷都是一本简体一本繁体，都是《魔剑永恒》，旁边放着几张打印出来的名单，名单上除了每个书迷的网名，还有真名以及收件地址，其中大部分名字后面还标注着五角星。

这些标注着五角星的书迷，都是上次参加了上海行动的，给这些书迷的签名书上，陆扬先要写一段祝福语，随后才是自己的签名——文丑！

曹雪此时正站在客厅中央整理着刚刚换上的衣服，今晚有晚会，陆扬自然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反正今晚的晚会是在大操场上举办，不会没有她的位子。

曹雪一边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甜甜地笑着问陆扬：“亲爱的！你看我这身衣服怎么样？漂亮吗？”

陆扬微笑着抬头看了一眼，点点头，赞道：“漂亮！verybeautifull?！”

以陆扬的英语功底，也就只能说类似的几句了，高中时候，他英语本来就不行，大学几年差不多已经把英语放弃了，并没有利用自己重生后异于常人的记忆力去苦学英语，陆扬知道自己毕业后，会做什么，英语那玩意，对他不会有什么用。最关键的是，他对那种鸟语完全没有兴趣，都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当一个人对某件事没有兴趣的时候，是很难学的好的。

听见陆扬居然拽起英语，曹雪笑着白了他一眼，不过对于陆扬的赞美还是感到心神愉悦。

前文说过，陆扬这次送出的签名书，都是按省份和直辖市分批进行的，今晚正好给上海那边的书迷签实体书。刚刚用英语赞了曹雪一句，陆扬签好一本。开始给另一个上海地区的书迷签名，目光往名单下方一移，看见一个网名叫：似水流年。

这个网名很普通，网络上什么样的网名都有。但网名后面的真名和收件地址，让陆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正准备写祝福语的笔也停了下来。

冯婷婷，上海恒信外贸交易公司……

如果只是一个冯婷婷的名字，陆扬可以认为只是重名，中`国这么大，冯婷婷这样的名字又不生僻，重名很正常，但加上后面的收件地址。重名的可能性就极小了。

同一个公司同一个名字的女生，没那么巧合吧？

忽然，陆扬隐约想起这个“似水流年”的网名好像有点眼熟。似乎曾经问过他什么问题。

“哎！亲爱的！你怎么了？”

也许是注意到陆扬的异常，已经整理好衣服的曹雪走到餐桌边坐下，笑吟吟地问陆扬，将陆扬唤回神，陆扬笑笑，道：“没什么！”

随即。继续龙飞凤舞地在两本书体书上写下祝福语和签名，就算这个冯婷婷就是她！陆扬的选择也是当作不知。就当她是一个普通的书迷吧！

只是虽然心里这样想着，手上也熟练地写着祝福语和签名，脑海里还是止不住想起冯婷婷的模样，还有记忆中隐约记得的那次对话，具体的对话内容，陆扬记不大清了，但陆扬确定自己应该是和这个网名叫似水流年的人说过话。

也许，等今天晚会结束回来，可以查查q`q聊天记录。

……

天快黑的时候，陆扬和曹雪手牵着手来到第三中学。

平日，这个时间，除了高中部还在上晚自习，初中部早就放学回家了，但今晚全然不同，高中部没有再上晚自习，初中部全体师生也都还在学校，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