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娘,这不好吧!!”
曹安民的惊呼打破了平静,丁氏跪坐在锦垫上,看着略显慌张的曹安民,脸上没有露出喜悲。
“此事不可做啊。”
曹安民喉结蠕动,眼神有些闪躲道:“要是敢叫大伯知晓此事,定然不会轻饶了侄儿,毕竟这事儿太大了!”
“你大伯叫汝去做事,汝就领命行事。”
丁氏眉头微挑,打量着曹安民道:“余叫汝去做件事,就这般推诿不敢,怎么?在汝眼里余说话,就如此没有份量?”
“侄儿从未这样想过!!”
曹安民心下大惊,当即便作揖拜道。
“那就按余说的办!”
丁氏冷哼一声,“这件事是余叫汝做的,你大伯回许知晓此事,怪罪不到汝头上,有余在!!”
“喏!”
曹安民哪儿还敢迟疑,直接向丁氏表明态度。
可曹安民心里却很苦。
这办的叫什么事啊!!
在宛县是跑腿的,回许都是跑腿的,只是这次跑腿,要带走的人也太多了点,这要敢传出去的话,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伯娘,要不侄儿就领典满、许仪他们归宛吧。”
想到这些,曹安民犹豫刹那,讲出心中所忧,“毕竟在宛县时,大伯曾向典君提过,打算让典满派到公子麾下。”
“余知道。”
丁氏面色平静道:“也正是这样,余才叫许褚之子,也添到这次去宛历练之中,同样的道理,其他人也必须要去历练。”
“子修能在宛县历练,他们就不能了?他们比子修还要金贵不成?”
曹安民沉默了。
在曹操的麾下,有谁比曹昂更金贵?
没有!
作为曹操的长子,曹昂生来就高人一等,生母刘氏去世,曹操正妻丁氏认作亲子,连带一奶同胞的妹与弟,皆被丁氏养在身边,这个养,可不止养大成人那样简单,更要教他们做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