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才苦笑道：“死了，死在了拉瑟姆手里。”

艾德里安的回答出乎了羊无患的意料。羊无患想要说点安慰的话，却半天也没有憋出一句来。

艾德里安见此哈哈笑了一声，他的笑声中带着洒脱和释然。他早就看开了一切，他的亲人虽然是因为他的固执而死去的，但即使重头再来一次他依旧会这样选择。

如果他同意为拉瑟姆效力，就会有更多的人受到拉瑟姆的剥削和压迫。艾德里安不愿意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

于是，他好奇的地向羊无患询问道：“你们的领主为人怎么样？”

羊无患闻言，为之一愣。

这是他从未思考过的问题。羊无患一心一意为安南效力，不是因为安南的人品怎么样，而是因为安南救了他也救了羊小草，更救了整个草原猿人部落。

但是，当艾德里安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羊无患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场景：

那是在黑山聚集地内，安南为了八名怀上野蛮人孩子的女子，不顾一切地要当场杀人。

想到这里，羊无患脸上顿时有了一抹笑意，于是开口说道：“领主大人为人不错。”

他的声音很轻，却透露着坚定。

艾德里安闻言惊讶了片刻，随即哈哈大笑道：“我看羊兄弟做事光明磊落，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说明你们领主的确是一个开明的领主。”

……

一天后

“收到消息，秃鹫聚集地和雄鹰聚集地被先后攻破了。” 在金雕聚集地内，当这一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时，理查德只觉双眼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差点就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