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此刻连同介绍他们给我的刘信,我都已经是恨的牙根直痒痒。
对待他们两个,我是不差钱也不差事,可他们办事却如此的不牢靠。
当真是枉费了我的一片赤诚之心。
但就在我气的要大发雷霆之际,电话那头的郝兵就打破了沉默的开口说了话。
“冬哥,不是我们没有保护好许娇娇,而是在半个月前,莫总就派我们来了省城,所以这并不是我们的错,您想发火就去找莫总,可和我们说不着。”
听了郝兵的这番话,我的满腔怒火,就如同是打在了棉花上,空有浑身的力气,却是无从发泄。
在猛吸了口气后,我只能是陪着笑的认了错。
“对不住了郝哥,是我小人之心了,你就权当我是在放屁了。”
“哈哈……”电话那头的郝兵发出了一声大笑,接着就对我说:“没事,谁叫你是老板呢,不过冬哥,娇娇妹子是出了什么事吗?”
“是的,她在工地上被人给打了,人现在就在医院,打她的人跑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我语气阴沉的回道。
电话那头的郝兵听完了我的话,先是沉默了十来秒,然后便语气颇为严肃的对我说。
“冬哥,你要是信我,我就给你介绍个人,让他今后贴身保护娇娇妹子,只要冬哥钱给的到位,他保证会用性命保护娇娇妹子的人身安全。”
“但我丑话要说在前头,这个人曾经受过很大的刺激,冬哥用他,就让他专心做一件事。因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