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都是这么逗她的,尽管,每次最后我免不了被知道我在逗她的她暴揍一顿……
不过这次嘛,我也不打算接着逗她了,没啥理由,就是不想惹她不开心。
“行啦,我知道该咋办,你不用这么担心,不就是装吗,装的话谁还不会啊?真是的,还为这个着急上火,傻不傻啊你这小泼妇?”
我坏笑着弹了她一个脑瓜崩,言语之间有点过于没五没六了,而她则就像从梦里惊醒一般,眼神顿时从迷茫失措变得狠毒严肃起来,看得我汗毛倒立。
“那个,你,你别……不,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还想解释,但那眼神越发冰冷。
这眼神到底是意味着啥,我是明白的。
溜之大吉——知道该咋做的我,站起身来,想要赶快从茶室里逃跑,但已经来不及了。
“汉克诺夫,你叫谁泼妇呢?!居然还弹我脑瓜崩!反了你了?!”
“不不不,我没,我没……我,哎呦喂——”
就在那一刻,我的惨叫声充满了整个茶室。
……
——以下为路杰主视角——
事情已经和盘托出,只是现在完全没有什么头绪……尤其,是对那『神启现象』中出现的巨怪的来历。
那到底是什么——我们谁也不清楚,安娜婆婆说自己有印象,可她年纪太大,已经想不起来具体情况如何了,无奈,娄鸣只好让基托内去帮忙调查那东西的来历了。
同时,他也和基托内确定了一下神父和甘棠小姐的情况,目前看起来一切正常,似乎并不像基托内所怀疑的那样——甘棠小姐有着难以言喻的问题。
但,是真的没问题,还是说不是这样呢?我们谁也不清楚,也谁也不知道,毕竟我们不在他们身边,无法探查实情。
只不过,就他的描述,还有甘棠小姐近期以来飘忽不定的行踪,以及她之前非要我们带着她来这里的态度来看,她真的有些可疑和古怪就是了。
但,很古怪的,莫过于此时此刻坐在我们斜对面的那两个秘书鸟兽人。
他们好像是一对新婚夫妻的样子,但看起来又不太像的样子……总之,虽然是夫妻,但他们两个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的距离感,让兽觉得他们好像不只是夫妻那么简单。
“娄鸣……”
此刻,“小豆腐”还在厕所里,我则坐在了他的身旁,我抚摸了下他厚实的腰间,轻声喊他的名字,想要提醒他。
若是平常,怕痒的他大概会虎躯一震然后问我干什么,但这次,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埋头于自己的思绪。
他到底又在想什么?
于是,我又戳了一下他的腰,但他仍旧没什么反应,只是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路杰,怎么了?”
“哦,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私兽事件。”
“娄鸣,你不觉得那两个,有点……不对劲吗?”
“那对秘书鸟夫妻吗?是啊,的确有点貌合神离的样子,刚才男方碰到了女方的手都要道歉,而且女方在被男方碰到手的时候,表情一刹那变得有些埋怨……如果是新婚夫妻,大概不会这么抵触对方,毕竟,你懂的,既然都是夫妻了,那么一些亲密的事情也就不可避免,既然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又何况是碰个手都会那么埋怨呢,嗯?”
他边说,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我懂他到底想说什么,只是没想到这种节骨眼上他都能讲出这种半打趣的话,着实让我忍不住吐槽“不愧是他”。
只是,在他说到“那种事情”的时候,我倒是有点子说不出的复杂心情在心海的上空盘旋巡游。
这让我想起了那个夜晚……只是,那个夜晚再怎么不可思议,再怎么让我融化,让我沉沦,让我心火难耐,都只是一场梦罢了。
因为醒来后哪里都不痛,所以,这只是一帘幽梦罢了,一帘必须要我和我对娄鸣的感情全都牢牢锁在心里的甜蜜而酸涩的幽梦。
但,我却并不希望那是梦,而是希望那是真实,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不用在乎什么,说出我对他的真情实感了。
只是,这样会不会对不起我的养父母呢?明明他们自己就是因为无法生育所以非常苦恼,好在捡到了被放在门口的我,才从那种苦恼之中破获一盏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