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是最后的通牒,你要是主动从这个小女孩身上离开,找别的兽的身体也好,还是滚去意识的世界也罢,只要别再纠缠我们,我们也不会把你赶尽杀绝,或者,你把解除你把你的意识附身于她的魔法的破解之术告诉我们也可以,但是,你要是仍然抗拒的话,那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哼,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少在这里和婆婆我叫嚣!还叫婆婆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桀桀桀桀……先称称你几斤几两吧,只怕你这肚子里面,一肚子烂草!”
“看来,你是根本就不准备服软咯?那好吧,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留,我也只好成全你了!”
路杰,罗伦哥,基托内和罗娜已经预备好了『增幅之阵』的准备,只等我一声令下,在我发动『开闭之钥』的同时,用『增幅之阵』来增强『开闭之钥』的效果。
我对他们点头示意,在他们念动『增幅之阵』的咒语的瞬间,我也发动了自己的『神裔能力』『开闭之钥』,随后,只觉得一股股温暖的魔力流动就从四面八方汇聚到在我的手臂之上,而原本只有我手掌大小的金黄色法阵瞬间变得比整个房间都大,紧接着,『开闭之钥』的法阵中的魔力和效果居然在『增幅之阵』的作用之下实体化,变作一把黄金钥匙,插在了罗萱的头顶之上,随后,金光一闪,那钥匙向右一百八十度转动了一下,那借罗萱身体,还在骂骂咧咧的老太婆立刻安静闭嘴,想来是『开闭之钥』的效果成功发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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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她的意识就得被封禁在罗萱的体内,除非是我们找到了破除她魔法的方法,否则她这辈子都得以意识的形态困在罗萱的体内,而且无法干预罗萱的躯体和本来意识,只能像是一个被关在荒芜之地的囚犯一样,既看不到也听不到外面发生的任何事情,也不会有谁理睬她的一言一语,正如我说的那样,管叫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在那之后,罗萱的意识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望着我的脸,一脸懵地问道。
“呢个系点呀?我做紧咩啊?点解,点解我被绑住?”
(翻译:这是怎么了?我,在干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我被绑着?)
见罗萱暂且恢复如初,我也是松了一口气,让路杰和基托内帮她解绑,随后罗娜便又用『瞬移之术』将她送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发她赶紧去睡了。
只是,在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房间中的我们六个,却因为忧心忡忡怎么也睡不着了。
毕竟发生了这样危险的“插曲”——倘若那老太婆没有把破绽露出来的话,恐怕我和罗娜可就要被她捅了刀子了,想来还真是有点后怕啊。
这次我们成功脱险,也属实是足够侥幸,用迷信的说法来讲,那就是所谓的“命不该绝”,但天知道,在这之后又有什么样的未知危险等着我们呢?
虽然『星宫结社』的『星宫卫之八』以及他的影魔已经被我遣送回了格雷斯雷德,但『曼纽』在墨烟岛上安插的爪牙,却除了塔图之外,还没有显露出来,而罗娜在『神启现象』之中获得的“小心虫”的启示,还有从阿娣口中得知的天泪礁海匪,以及那死相诡异的年凌风尸体还有曾经附身于坎离身上,目前潜藏于墨烟岛的『邪祟之物』,还有那墨烟岛『原住民』所信奉的“蛊”神——这些无不都是潜藏于我们身边的危机!
更何况,接下来我们还要接连出海,陆地上的危险都尚且如此,海洋,这一蓝之神的『造物』,所暗藏着的风险与暗礁可远比陆地更多。
我们现在的处境,看似轻松,但实际上,却已经是举步维艰,步步惊心了。
一想到这里,我们几个都有些隐隐的不安和忧虑,谁都没说一句话,只是在这苍白的灯光之下,一言不发地干瞪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打破沉默的意思。
良久,刘枫率先打破了这种死一般的沉默,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过了两三分钟后又来到了我们的房间里,回来的时候手里的还拿了两瓶甜橙鸭■口味的汽水,用牙毫无压力地打开了那上面死死钉住的金属制盖子,一瓶给了路杰,一瓶给了自己。
而他的这个举动,却是把我给看愣了。
虽然我作为虎兽人,自身的的咬合力可比作为北极狼兽人的刘枫大多了,但我可是从来都不敢干出用牙开汽水的事情。
一来是我怕力道过大,别再把汽水瓶口给弄破了,把玻璃渣子崩进嘴里,二来是我因为之前增肥,狂吃甜食的缘故,所以多少还是有几颗蛀牙,虽然平常这些蛀牙不影响我的日常生活,但如果让我咬住封住汽水的金属盖子的话,还是会隐隐作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