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明白我明白,你们俩不就是想说另一个我吗,哼,反正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把他完全取代!”

虽然是机械音,但那个身披铁盔甲的家伙,那个袭击者的语气非常不服气。

两个自己?难不成他有两个脑袋吗?还是说他有两个身体?那要是这样,怎么把这个一个脑袋一个身子的盔甲怎么穿进去呢?!

“除了这些之外,也没有别的样本要化验了吧?”白毛鳄鱼兽人问道。

“没了,就这些。”那个袭击者回答道。

白毛鳄鱼兽人拿起床上的几个封上口,但却装满了红色液体的注射器,走向员工宿舍的储物柜,把最上面的抽屉整个拉出来,然后手伸进那里面的空间用手一通倒腾。

只听得“嘟——”的一声,房间地面上缓缓升了起来一个奇怪的机器,他把那些注射器查到机器上的插口里,注射器的尾巴便自己推动了,红色的液体被推进了机器之中。

“嘟——”“嘟——”“嘟——”

那个奇怪的机器一直都发着这样的奇怪声音,我咽了口口水,但这个声音似乎是被屋里的那个兔子兽人发现了,冲门这里走了过来。

我心中暗道不妙,那三个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要是落在他们手中那还有好?!

但现在,四周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我心急如焚,此时却觉得一阵热风吹向了我的脖子,原来是走廊的窗户没关,我找到了救命稻草,于是猛地一翻身,顺着窗户从楼房内溜了出去,蹲起来躲在了窗户下的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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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蹲起来的瞬间,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是鞋子踩在地上走路吧嗒吧嗒的声音,我屏气凝息,大气不敢出一口。

“啧……”

我听到那个兔子兽人不爽地啧了一声,然后又听到走路的吧嗒吧嗒声,之后便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这才松了口气,在外面徘徊了半个多小时才又回到了员工宿舍楼。

我这次又趴在猫眼看了一眼,这次我看到了令我很诧异,但是又在意料之外的一幕。

只见那个白毛鳄鱼兽人,拿起一张看起来像是用真的鳄鱼脸皮做的面具,然后就往自己脸上套。

那张面具和他的脸严丝合缝,而此时他的脸,正是我所熟悉的“他”,我的同事于勒。

我强忍着害怕,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然后推开门,装作无事发生又累得要命的样子进入了宿舍。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他用那种一贯的蹩脚口音问我,我打了个哈哈,然后说道。

“哦,今天月亮挺圆的,就在外面多看了一会儿。”

他只是点点头。

第二天午休,我趁于勒不在,崔巍回来呼呼大睡的空挡,轻轻把那个抽屉全部拉出,想要看看里面有什么。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金属的密码盘,其上有几个按键已经被磨没了上面的数字,看起来就是使用了很多很多次。

我心绪不宁,赶快把抽屉插了回去。

看来“他”,于勒有什么秘密身份,而且“他”一定和那个袭击者是一伙的。

这让我越想越害怕,搞得我每天都心神不宁。

刚刚,我的同事老王招呼了我好几声,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的样子。

老王,一个年过半百的狐狸兽人,经常抽烟的他有着一嘴烟牙,身上也总是有一股香烟的味道。

他的性格可以用“老顽童”来形容,肚子里总是有些蔫坏蔫坏的鬼主意,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