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忠这个家伙,在临近大一年级的下半学期的最后两个月,开始找上了我的麻烦。
了解我脾气其实并不好的老师也为此也找上了我,劝导我千万要保持冷静,不要着了他的道,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他先是在我的课桌上粘一些脏东西,而用这种小手段的话,我一点都不生气,毕竟用纸垫着把那些东西扣掉就好了。
随后就是在发作业的时候故意把我的作业本扔到楼下。
我对此稍微有点气愤,但是也还能忍,大不了我去捡就好了。
然后就是在课堂上故意起我的哄,这个我也不和他计较,只是咬咬嘴唇劝自己冷静。
后来,他见自己的小花招对我不起作用,于是他又开始搞一些更狠辣的伎俩来试图激怒我。
一次又一次地挑衅,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我的脾气一次又一次被他引燃起来,而每次又都被我硬压了下去,但时间久了,这换谁谁都忍不下去。
而最后一次,他把我惹得一个劲儿地在心里劝诫自己要冷静的时候,他用他那沙哑地,令兽听了就觉得不舒服的嗓音说了侮辱我父母的话,而且说得极其难听,简直不是个有心的兽能说出的话。
这我还能冷静吗?这我还冷静个P!
他见我这次真的生气了,阴谋得逞的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于是想要像往常一样马上离开现场,但是我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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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他跑路的速度很快,但他的肉体强度的特长方面也就只有速度了,瘦高但双手力气不大的他根本挣脱不开我的束缚。
“我告诉你,这是你自找的!”
我说完,把他拽倒在地,然后骑在他身上痛殴了他一顿。
虽然说是痛殴,但我也拿捏好了下手的分寸,只是当给他一个教训,希望他不要再像这样,冒犯我,冒犯同学,冒犯老师了。
我和他的身边立刻围绕起了一大批看热闹的同学,这其中不乏他的那几个“朋友”。
而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其中的一个“朋友”却跑去告了校长。
而且还对这件事情添油加醋了好一番。
那个告状的小子叫柳珂,虽然也和沈忠一样,是个烂到家的小无赖,但奈何他很会装,而且脑子很好,在说话方面也很有一套,因此所有老师,包括校长都被他耍得团团转,根本看不清他的真实面目。
也只有我们这些学生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而后,我也就因为打架,违反了校规,所以受到了一次处分。
至于沈忠,那家伙回到家又被自己父母打了一顿,而他的父母在这之后又一口咬死是我把他打成那个德行的。
不仅如此,这对德行败坏的夫妇还找来了一大批只认事情本身能不能给自己的节目或报纸带来热度,完全不在乎是非黑白的记者和媒体来控诉学校和我的父母,非要把我以故意伤害罪送到监狱里去。
而补偿金这东西他们也自然也不会落下,开口就是500万。
虽然老师和同学们,还有我的父母,以及那道德败坏的一家子兽对整件事情的起因心知肚明,但整件事情中,压力最大的就是我。
我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直到我父亲在国外做生意时结交的一个朋友来我家做客。
他是个非常少见的飞龙兽人,年纪很大,但完全看不出老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