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对,一尘不染!
它的地面非常干净,干净到跟镜子一样,被灯这么一照,好嘛,甚至都有点刺眼的反光;墙壁洁白如雪,没有一丝发黄发棕的污渍;就连洗手池里的水都清澈见底,看起来喝都没问题,水龙头也闪耀着金属的光泽。
除此之外,这里的每一个隔间外面都摆放了整整齐齐,叠放有序的卫生纸供上厕所的兽自取。与我之前所见过的那些厕所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在这个国家,无论是哪个地方的厕所——学校,酒馆,商店,饭店,乃至我之前住的教堂,其实或多或少都会存在一些卫生问题,但是这里却完全不同,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
我找了个小便池,解开裤子开始撒尿,而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我身边还有一个家伙在撒尿。
这是个羊兽人,穿着一身有点厚的地方,脑袋上还戴着一个露出角来的兜帽,虽然看不清楚他到底是长啥样,但是从犄角判断他应该是个羊兽人。
“哥们儿,这地方的厕所也忒■■好了吧?”
于是,我便开始试着和那家伙套近乎。
然而那家伙却根本就没有搭理我。
“你觉得呢?”
我继续问他,而他只是嘀嘀咕咕地说这些啥,随后发出了一阵让兽汗毛倒立的笑。
“咩嘿……嘿嘿嘿,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哥,哥们儿?”
他这样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试图问他到底是咋了,而他却这么笑着,推开了我试图搭在他身上的手,拉低自己的兜帽帽沿,从厕所里离开了。
只是,我总觉得,他这个笑声,有点耳熟。
好像,在哪儿听到过类似的……
……
——以下为彼得罗夫主视角——
被藤蔓粗暴地拉走之后,我不卑不亢,直挺挺地坐在房间的角落里。
因为房间里没开灯还拉上了窗帘,因此,这个角落黑暗得不得了……仿佛我的身边落下了一个黑色的大罩子一样将我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
虽然尽量保持着镇定,但我的身体却还是因为不安而微微颤抖着——天知道那个绿毛狼到底又会咋样对待我呢?会不会让我不眠不休地继续去看那些让我有点兴趣但不多的科普视频直至猝死?还是说直接放弃对我的所谓“教育”,向我下达一道严酷的“死刑通知”?
哦,希望是后者吧,因为我宁愿能死的痛快,死得干脆一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刻都像是漫长的煎熬。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绿毛狼,生怕错过任何一丝他脸上颇有意味的表情。
而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凝固了,压抑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最后,他总算是说了句话。
“唉,珍视的……围身么泥下喽低一键式就是取妲饶保尔神父?能给窝结识结识逆得冬季吗?”
就这么简单,你想问的就是这个——听到这句话后,我真的很想这么问他,但是为了不引起他的警戒心,我决定再试试他的态度,于是顺着他的话回答道。
“啥?你问我为啥这么做?”
“Yep。”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我想给汉克诺夫那个蠢货报仇啊~”
“Revenge?”
他这次是用古语问我,不过这个词我也听得懂,复仇嘛。
“是啊,那老神棍骗了汉克诺夫那么多年,尽管我和『黑太阳帮』里的其他兽一样,打从心里就看不起这个蠢货,认为他就是个傻乎乎又天真得不行的大个子小孩,但是他也曾经当过我的老大,小弟给老大报仇,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啊?”
“缘来,你折么想的啊……”
“那咋啦?我这么做不对吗?啊?”
“No,窝霉拿个否顶逆得意思,掐掐相反,窝呀,还狠忍痛你呢。”
“啥?!”
我大吃一惊,哎呀呀,还真是想不到啊,这个绿毛狼居然也是和我一样,看不惯那个老神棍的所作所为?■■,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正四如此,像窝,折中镇城的兽,醉讨厌的就是折中伟裙子,隋然,窝能历劫他折么做的原因是魏了汉克诺夫能娉暗货下去,但是,他的左罚台插筋了,窝疑点兜布忍痛他遮阳的左罚。”
“真诚?就你?”
见他似乎与我看法一致,我便放心了下来,于是,我颇为不屑地嫌弃起了他的自吹自擂。
“娜档然了!摆脱,我课时失信失忆地绑住我的硕有芃右们,而且,窝,也是失信失忆地想要交给你知识,交给你本领。”
“但你这么做有啥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