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在给朱祁钰的明辩奏折中写道:“生民不安,皆贪官所到致,问一贪官去任,则一方获安然?嘱一贪官弗从,则从谤辄起,因而上章耸动,圣若欲臣委曲逢迎,受嘱坏法,宁死而不为也?况老疾日侵,不堪任使,乞罢归田里”,那股怨念大有直冲九霄的意思。
两相比较,高下立判。有时候朱祁钰都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按照承诺召回王文,还是直接就请他老人家回老家去得了。
王文跟陈镒两个都察院高官的儿子在景泰二年参加科考中被罢黜,两人毫不犹豫的对着科考官就是一顿输出。比起吏部王直的儿子王?因为考绩从南京来北京时被吏部文选郎上书留在吏部工作时王直严词拒绝来比,又显得私心多了不少。
同样是带儿子,几个人差异怎么就那么大呢?
难道…王直的儿子其实是隔壁家老王的?!
胡濙、王直年老体弱是真的,王文、于谦还能折腾几年,江一宁这一批似乎一时还接不住朝廷的大事,好纠结呀!
甩了甩脑子,朱祁钰努力将金濂奏折的影响从自己脑子里甩出去,重新回到舆图看看起了人员布置情况。
为了能够尽快完成对外扩张而不会让成长起来的朱见深产生不好想法的方式就是将一部分眼前的地皮留给朱见深去打,哪怕是菜已经上桌了也坚决不给它夹到碗里来,更不要说把那块地盘吃掉了——比如朝鲜!
硕大无朋的舆图上已经拼接上了直到库页岛的位置,得益于朱祁钰三天两头催促下兵部、工部终于安排得力干将靠着粮食、布匹和针头线脑这么些个小玩意儿进入到了海西野人世代生息的地盘。
海西女真,据传是金国被灭之后的女真人残部逃到此处靠着冰天雪地白山黑水和繁茂的森林做为掩护才躲过了蒙古人的斩草除根。对于大势已去的女真人,蒙古人也懒得计较老林子里的那些根本残兵败将,于是在称臣纳贡之后这支部族得以生存与发展,终于在明朝中后期借助与蒙古、大明两边取利……抱歉抱歉,漏掉了兀良哈。
海西女真部族靠着蒙古、兀良哈、大明这三家之间左右逢源终于发展壮大,而大明对于番族的扶弱抑强国策也最终成就了女真部的再次崛起,直至成为碾压大明的车轮……或者说是石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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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真人南迁到大宁、辽东一线,让女真人跟朝鲜人去抢地盘去……嗯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死守住这些地方,,,嗯…塞北草原要加大驻地官军与当地达子的融合…不好办哪,没有这么多达人女子来配呀…嗯嗯…让达子加入官军继续往西、往北扩张…嗯嗯…雪撬三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