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歹毒了!这人的心是不是黑的!”
“我瞧着这女人,就像看着竹叶青一样!”
“是,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太毒了!”
“这样的女人不论嫁给哪一家都不会太平!”
“这个女人不知道生孩子会不会有……”
李轩听着一众百姓的七嘴八舌,气得娇躯乱颤!青葱玉指颤抖着指向一众百姓:“你们给我闭嘴!给我闭嘴!你们这些穷鬼,竟然敢骂我!”
“李氏污蔑皇朝命官,用心恶毒!意图挑动百姓对南州州衙及县衙进行围困!此罪等同谋逆!拿下!”
贺晨话音才落,便听得人群外一男人的声音传来:“大人,还请手下留情。”
场中众人俱都看向说话之人,百姓让出一条道后,路庄贤连忙来到贺晨身前:“贺大人,念在这李氏曾经是我路家儿媳,且念其是遭逢家中巨变之后才口不择言,还望贺大人多加海涵!逐她主仆出南州可好?”
贺晨逼视路庄贤:“国舅!李氏所犯之罪形同谋反!不知国舅是否认同?”
“呃!这……”
“国舅,倘若李氏的一番言词说出之后,本官不能跟在场的父老解释清楚其中关键和内里,不知情的百姓在听到这番说词之后,必然会不断往着县衙和州衙汇聚!如若处置不当,极有可能引发百姓攻击县衙和州衙!下官斗胆再问国舅一句,国舅真想为意图谋反的李氏求情?”
路庄贤盯着贺晨,数息之后眼帘低垂:“贺大人还请见谅,适才情急之下,只顾念李氏曾是路家儿媳,却未往深处想,还请大人多多包涵。”
“国舅顾念旧有情分,本官能够理解!在刑部回执到来之前,还请国舅静待即可,免得本官找不到国舅,延误了令侄一案的具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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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庄贤额头青筋直跳!险些崩不住!
贺晨却是未作答理:“将李氏主仆杖责二十!便在此地行刑!”
“是!”
李轩主仆两人一听贺晨所言,反应大相径庭!婢女直接瘫倒在地的同时,李轩却张牙舞爪想要起身,口里嘶喊着:“贺晨!我是路家儿媳!你不能打我!你若胆敢打我,你不会有好下场!二叔,还请救我!救我呀!二叔!”
八个衙役将李轩主仆压住手脚趴在地上,只见李轩的婢女已然晕了过去!而李轩状若疯癫:“好个无情无义的路家!卖粮所得银钱路家得了大半,事到临头却将李家推出来顶罪!路家不得好死!路家人都不得好死!”
李轩一番话说得又急又快!气急败坏的路庄贤上前欲要阻止,却被董向飞拦了下来。
“贺大人!这疯女人胡言乱语,污的可是国舅府的声名!快快杖毙了她!”
“国舅还请息怒,还请国舅不要干预南州政务。”
一句话噎得路庄贤满腔怒气无处发泄,回头怒视着董向飞,状若想要将董向飞生吞活剥!
“执刑!”
还在怒骂着路家和贺晨的李轩随着棍子打在身上,立时由怒骂转变成痛嚎!
随着一棍又一棍打在李轩主仆身上,两女只余沉闷的痛哼声和告饶声!
“贺大人,我是真没想到,这李氏居然如此恶毒!竟然生了这么一副蛇蝎心肠!若不是贺大人慧眼如炬,我路家上下一众还以为她是只见识短浅!”
“国舅过誉了!这人藏得深呐,很多时候确实难以辨别。现在知道其本性,也还不算晚。”
“贺大人说的是。我代路家上下谢过贺大人。”
“国舅言重了,这是下官职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