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这衡少爷病了那么几日还没好,怕是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素爱穿着月白色的衣服,显得更加纤细,半缕愁思萦绕在眉头,当真是忧虑极了。
“我们许可以办些喜事给衡少爷冲冲喜。”
苏儒睨了他一眼,一下子洞穿他的那点小心思,但没说破,这确实是她忽视了苏虞那孩子。
“什么冲不冲喜的,我不过是看前些日子不吉利才把虞儿的冠礼往后延一延,你若是找到了吉日上报主君操办即可,在我面前说这些做什么。”
三侍君眼皮颤了颤,在腿边跪下,“妻主,贱侍知错。”
松散的几缕头发沿着微敞开的衣领延伸下去,白与黑的对比更加分明,终究是年轻貌美,那能掐出水似的皮肤和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换做是谁也是不忍再怪他一句的。
最重要的是他的眉眼有五分像那人,那便是最重要的了。
苏儒晃了晃神,缓着语气说:“跪着做什么,我何时有怪过你,虞儿的事你全权操办就是了。”
三侍君反而没有起来,顺势趴在她的膝盖上,柔若无骨,依赖而崇拜的模样。
那人没有这样的姿态,可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