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路过的时候停了一下,甩了个阴寒冷漠邪肆的眼神给她俩。
余坼:……他估计还不知道女主和祁夜杉还有勾搭吧……
萧屿:……这就是贵妃的亲儿子?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脑子一样有病。
九岁:不好意思,有点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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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御厨到上菜的小侍女几乎都被召集上来,其他人退至其他偏殿休息。
“阿坼……”他又抱住她,这几天仿佛粘人得很。
他只是怕,夺嫡之争愈演愈烈了,自古成王败寇,伤亡惨重,他怕会因此失去她。
“怎么。”
他嘴巴嗫嚅两句,最后没有说出口,紧紧地抱住她。
“将军。”门外敲了三声,太监喊了一声。
萧屿松开,站好,余坼才说“进”。
小丘子诧异地看到在余将军休息的偏殿里有三皇子,也是恭敬地先行礼。
“殿下,将军。”小丘子压低声音,“此事滋事体大,恐难收场,不过已经查出大体方向了,估计与六皇子拖不了太大干系。”
“现皇上令各位大臣先行回去,判决也许就在这两日了。”
小丘子是她早些年安排进来的人,够有野心,也够有魄力,只要给上一点机会就会拼命抓住,现在爬得一路高升。但他终究有把柄在她手中,倒是有几分可信。
她点头算是应过了,接着说,“以后三殿下有什么吩咐你照做。”
感觉这场夺嫡之争很快就要落下帷幕了,她也许可以走了。
“是。”小丘子应声,得到令后就提出门,顺手关上门了。
萧屿奇怪地看着她,又坐会躺椅上,笑盈盈地说:“你怎么在哪都有人啊。”
她拍了拍萧屿的脑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很晚了,回去吗?”
萧屿在宫外是有府邸的,为了逃脱掌控,他八岁那年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宫殿,还烧死了一众异心的奴仆。
皇帝赐了外面的一处宅子给他先行住着,一住就住了那么多年,只偶尔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