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晔心中狂呼:这是夏天啊,怎么个个发春?还弄出个百合来?听哥一句劝,百合无限好,就是生不了,你们还是省省吧。
“滚出去!”许瑛莹怒骂。
“得嘞——”郎晔二话不说转头就走,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不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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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瑛莹的话郎晔当然听到,但这种局面狗看到都得躲着,自己哪敢插一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给你们关上房门自己解决,郎爷做事局不局气?
翟婉言若无其事地拎起茶壶想倒杯茶喝,却有点分不清哪个杯子是自己的了:“终于肯醒了?”
许瑛莹慢慢挪下床:“你早就发现了?”
翟婉言不屑道:“跟我就别耍心眼了,怎么样?被郎晔抱着舒服吗?”
许瑛莹刚才怒急攻心晕过去是真的,但后来被翟婉言接手后其实就已经恢复意识了,但实在不知道要表什么情,只能继续装晕,此刻被南辰宝宝如此讥讽,脸颊变得通红:“你胡说什么!”
“嘿嘿,我有没有胡说某人心里应该心知肚明吧。不过可惜啊,郎晔这个家伙一点都不会把握机会,就像跟棍子似的,碰都没碰你。”
“郎晔是正人君子,才不会像你一样,女流氓!”许瑛莹恨恨地再次用衣袖擦嘴。
“啧啧真是可惜,许郡主抱着又软又舒服,那樱桃小嘴亲起来味道可太棒了,郎晔不识货啊。”
许瑛莹被她不要脸的样子气笑了:“少在那装腔作势的,你刚才根本没碰着我。”
翟婉言:“咦?你知道啊,那你干嘛这么用力擦嘴?”
“嫌弃不行吗?堂堂大幽南辰公主,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你还要不要点脸?”
翟婉言不屑一顾:“我不这样你肯醒过来吗?”
许瑛莹挪到桌边坐下:“我实在搞不明白,翟婉言你天天缠着郎晔干什么?”
“郎晔是你郡马吗,我不能找他?”
公主的丈夫叫驸马,郡主的丈夫其实并不叫郡马,只是民间自己的称呼而已,但并不影响理解,许瑛莹镇定道:“你可别瞎说,我和郎晔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你气到晕过去?就因为我说了句郎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