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你自己吃吧。”宁悬心忍着早餐都没动就打算吃顿好的,哪还惦记齐济民的午饭。
“天天往郎家跑,都快成郎家人了!”齐济民无奈吐槽道,突然反应过来,小丫头莫不是喜欢上了郎家小子?看这样子怕是八九不离十,不行,下次得去探探县令大人的口风,两人年岁相仿,如若都有意,倒也不是不行,悬心也不小了。可郎少爷的尊容,哎,这丫头看上他啥了?
“胖子,胖子!”
不出意外,郎晔再次被小辣椒搅了清梦,真是欲哭无泪了,自己昨天累死累活终于把蛋挞试验出来了,虽然有点不伦不类,但好在味道还可以,把郡主那份弄好后,鬼使神差地又费力做了一份给宁悬心,想着自己妹子总得要疼的,可现在的情形让郎晔只感觉好心被狗吃了。
“大姐,你到底想干嘛?”
“呸,谁是你大姐。你都多大人了,还赖床?”
“我昨晚将近丑时才睡好不好?”
“那谁叫你不早点睡。”
“把蛋挞还给我,要不是弄那玩意我需要搞到那么晚?亏我还额外多弄了一份给你,你就这么对我?”
宁悬心闻言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了,胖子睡眼惺忪,眼圈黑乎乎的确实一点精神都没有:“哎呀,醒都醒了,起来活动一下就好了。作为一个大夫,我有必要提醒你,睡回笼觉不是好事情。”
郎晔翻白眼的心思都没了,直骂自己没记性,又忘记上门锁了,有气无力地套上衣衫,开始收拾床铺。
“慢得跟老牛似的,快去洗把脸,我来收拾。”宁悬心一把将他推开,开始帮他整理。
郎晔看着眼前的一幕,有点恍惚,这突如其来的温馨感从哪冒出来的?小辣椒这副模样还蛮像个小妻子的。
却不知此刻小辣椒心里也在擂着鼓:宁悬心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一个男人整理床铺,是生了什么大病吧?鼻头充斥着郎晔身上的味道,淡淡的一点也不难闻,一瞬间居然让她产生了凑上去闻的念头,怎么会这样,我真的病了吗?宁悬心脸都快滴血了,感觉到后面郎晔的视线盯着自己,羞难自抑,大声道:“还在那磨蹭什么,快点洗漱去弄早饭,我还饿着呢!”
郎晔被吓了一跳,赶紧出门。好吧,果然是错觉,什么小妻子,不存在的。
用清凉的井水洗了一把脸,总算清醒了些,还没等反应过来,门口涌进来好几个光头,领头的依稀有点眼熟,其中两人不由分说上前架着郎晔的胳膊就按到院里的一张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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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
小蔓从人后闪出来,怯生生道:“少爷,这是老爷请来给你驱邪的大师。”
“驱他大爷,快放开我!”什么玩意,驱邪?驱自己的还差不多,肯定是昨天那通话让他们怀疑了,殊不知自己早就被列入观察名单了。
凭借吨位,郎晔轻松挤开两个和尚的钳制。
“妖邪缠身,果然不出所料,普察、普法你们两个去,当心不要伤了郎少爷。”
这次郎晔躲不开了,这俩和尚的名字似乎有着一股特殊力量的加持,编不下去了,实际是这俩可能是武僧,速度快手劲大,瞬间就把他制住了,怎么也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