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晔说的就是我的意思,既然已经知晓里面有隐情,魏师再瞒着我就没必要了,您若坚持不告诉我,那我就动用我的力量去打听的。与其如此浪费时间,魏师不如直接明言,这里也没有外人,我保证听完保持冷静,绝不冲动。”
“烦死了,你先站起来,皇帝哪有动不动就朝人下跪的?你是要把我寿折光吗?”
“您不说我就不起来!”
魏弘气得把手指都快戳到郎晔面门了:“都是你小子惹出来的事!”
郎晔不紧不慢地拨开老魏的指头:“干我毛事,你别乱扣屎盆子!翟叔又不是小孩子,没那么冲动的,即使实情很惊人,但毕竟是过去的事了,不用也没必要揪着不放,了解清楚了反而能端正姿态,做出更加英明正确的决定。你好歹是翟叔的恩师,总不能眼睁睁让他蒙在鼓里吧?他要是回大幽不知不觉中为仇人做了嫁衣,那才是真的冤!你也不想你死了之后翟叔去掀你棺材板吧?”
魏弘哭笑不得:“放你个臭屁,关老夫什么事?”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你怎么着也算是翟叔的老师吧。翟叔一国之君,身份何等尊贵,对你一直恭恭敬敬报之师礼,你倒好,不护着自己弟子也就罢了,还打算把他眼睛蒙上当个瞎子、傻子,你做的这也叫人事?”
翟翔再次磕头至地:“请恩师为弟子解惑。”
“你、你、你们…….气死老夫了,这账还真算我头上了?”魏弘袖口往后一甩,飞身往正中椅子上一坐,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老夫了,今日就让你彻底了解个清楚!是非对错你自己判断,但老夫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魏师尽管说!”
“逝者已矣,人还是要往前看,你可以报复,但一定要确保有足够的实力护住自己要护住的人才能动手,不然就给我忍着!你若不同意,老夫就把你腿打折了留在这里,省得你拖着一家老小陷入死境!”
翟翔竖起三根手指:“朕以幽国皇帝的名义起誓,无论您说的有多离奇凄惨,朕都会保持绝对冷静,绝不作出冲动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