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汤里是不是又下药了?”郎晔感觉浑身燥热,一想到刚才自己脑袋碰到的那处柔软,额头上汗水止不住地冒出来。
“咦,什么叫‘又’?你之前被人下过药?什么药?”魏弘一把抽出嘴里的鸡骨头,眼中闪着精光问道。
去他二大爷家的西瓜皮的,一时嘴快露馅了!
“眼珠子别转那么快,是不是理由没想好,编不出来?快点实话实说,到底谁给你下药,有毒吗?”魏弘还是很紧张的,这小家伙要是不小心跟翟翔一样被人暗算了,自己到哪哭去?
这老魏傻的时候跟个棒槌似的,但真碰到他关心的又会精明得跟只狐狸一般,郎晔被他盯得发毛,知道瞒不过去了,而且说句心底里的话,自己跟他的关系似乎比跟老爹的关系还密切,有些事不能跟老爹说,问问他的意见好像更合适一些。
“被你一脚踢得死于非命的另一个刺客石奎,还记得吗?”
“他自己中毒死的,关老夫屁事!就是他给你下的毒?”
“也、也不算是毒吧,就是催、催……”
“一句话都说不完整,这么婆婆妈妈你还催,老夫都没急呢!”魏弘差点伸手出去拍郎晔脑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等等,不是毒,还催?难道你被他下了催情药?”
郎晔羞愧难当,猛地低头下去,“砰——”地一声,头砸在了桌上。
“怎么了?”养文沁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魏弘指指门外:“跟养丫头?”
郎晔咬着牙道:“还有明月!”
等养文沁进来,就看到郎晔如同一只鹌鹑缩在一边,而脸上胡子上挂满了鸡汤的魏国公大人似无所觉,正一脸得意的笑,仿佛中了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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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许姐姐在场,你好像有些话说的语焉不详,今日能说了吗?”
明月怎么也没想到宁悬心这么直接,刚扶着她坐下,马上就开始发问,连姐姐也不喊,摆明是要发难啊。
“想听什么呢?”明月自然地在她斜对面坐下,把腿舒展开来,整了整裙摆。
宁悬心看着她都快碰着自己脚的长腿眼睛都红了:“不是我要听什么,而是你要跟我说什么。”
明月微微一笑:“你这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呢?”
宁悬心被她云淡风轻的样子弄得有些发怔:“我是郎晔未来的妻子,你觉得呢?”
“未来的妻子,那证明现在还不是喽?你们双方长辈连面都没碰过,现在就以郎夫人自居,怕是有些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