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那个家境一般的,身高倒是正常,长得丑了点,但还能看得过去。但和乞讨为生的叫花子已经没什么分别了。
舒婳接连看下来就连一旁的紫柳紫玉都觉得:媒婆的嘴,骗人的鬼。她说那人老实巴交,会过日子。那就是为人木讷,狗屁不通;说那人是勤俭持家,就是抠得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半儿花;说那人就是脾气有点不好,结果是因为喝酒打架伤了旁边邻居,差点要去蹲大狱的!
舒婳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干脆去百里奇那里讨了一碗凉茶喝,好降降火气。
“怎么,今天是吃了什么上火的东西,都要从头顶上红到脚后跟儿了。”百里奇让药童给她又添了一碗,看着她咕咚咕咚又喝下去小半碗。
“别提了,这几天调查些事情,气得我肺都要疼了。”
“可别这么说,气大伤的是肝。”百里奇指正道。
“你就别提什么心不心肝不肝的了!你说怎么才能治好人说谎的毛病呢?”
“这好办,嘴缝上自然就说不出来了。”
“百里大夫,你这里有吐真丸这种东西吗?”舒婳想起从话本子里看到的,试探着问道。
“有道是有,不过也不能算是吐真丸。”百里奇放下手中医书,笑着道:“吃下这东西之后,会有点类似于醉酒的状态,人人说酒后吐真言,虽说不能完全准确,但十之八九,还是有的。不过有的人吃了会直接醉晕过去。怎么,谁对你说谎了?”
“百里大夫,你这吐真丸,我能不能买两丸回去?”
“那要看你是要用在谁身上了,要是风七的话,我可以白送给你。”
“不是他,是我大姐。我有点事情想问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大姐平时没有喝醉,吃了这东西很容易第二天头疼。要不然我今晚陪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