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竟然真的如此富有。
而另一旁的曲镇,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财富,心中的疑虑却不减反增。
他深深地看了李恪一眼,试探性的问道:“不知道李公子家中是做什么的,实力如此雄厚。”
李恪淡淡一笑,说道:“曲统领过奖了,我家是做生意的。”
“做什么生意?”
“为广大百姓服务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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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不只是曲镇,就连一旁的李邢也被李恪这句话弄懵了。
一旁的曲镇有心还要问一句,只不过不等他开口。
说完这句话的李恪,转身带着长孙娉婷等人开始坐上了马车。
留下曲镇和李邢两人面面相觑。
看着周围的百姓们,也跟着纷纷议论,纷纷猜测李恪的身份和背景的时候。
心里越发没底的曲镇,不顾李邢诧异的眼光,急忙来到李恪的马车前,开口道。
“这位李公子,烦请等等。”
李恪见状,诧异的看着曲镇,一脸平淡的说道:“莫非这十八口箱子,值不了三千贯?”
曲镇闻言,一时有些语塞,心想这何止三千贯。
若是每口箱子,都是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有多少钱。
就在曲镇分神想着怎么开口的时候。
还没有爬上马车的李恪,站在原地,伸手到身上四处摸索起来。
最后在怀里,翻出一个金灿灿的物件,丢到一旁的一个箱子盖上,对着曲镇说道。
“好了,全身上下就这个最值钱了,再要我也没有了。曲统领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便登上了马车。
曲镇见状,刚想说给的实在是太多。
“统领,你快看这是什么?”
曲镇就听见一旁的手下,将刚才这个李公子丢在箱子盖上的物件,拿了过来。
到了近处,他这才发现,这竟然是一枚金灿灿的令牌。
它此刻正在属下双掌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他心中一惊,急忙走上前去,拿起令牌仔细查看。
只见令牌上刻着一条威武的龙,下面还写着几个大字——“唐蜀王令”。
看到这四个大字的一瞬间,曲镇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
“完了......”
下一刻,他跪在地上,朝着李恪的马车,使劲的磕头。
一边磕头一边高呼:“罪臣该死,猪肉蒙了心,一时糊涂,冲撞了蜀王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周围的百姓见状,纷纷惊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正一脸得意的李邢闻言,听闻刚才那个年轻人是蜀王李恪,更是直接瘫倒坐在地上。
“曲统领,你那有什么罪?你这么公平公正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有罪呢?”
李恪的声音从马车内悠悠传出,带着几分戏谑和调侃。
曲镇闻言,心中的惶恐更甚,额头上的冷汗直流。
他抬头看向马车,颤抖着声音说道:“殿下说笑了,臣公器私用,贪赃枉法,助纣为虐,罪不可赦,还请殿下看在罪臣曾为陛下上马杀过敌,效力多年的份上,从轻发落。”
听到这句话,坐在马车中李恪一股无名之火,腾一下就起来。
到了现在还想安全上岸,哪有这么好的事。
见到身份比你高的人就卑躬屈膝,企图用往日的功劳,换取一丝怜悯。
遇到身份比你低的人就耀武扬威,企图用权势欺压对方。
这样的官员,若是留在朝堂之上,只会是大唐的蠹虫,百姓的祸害。
李恪冷声道:“曲镇,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儿吗?你昔日之功,陛下自然会记得,但功是功,过是过,岂能混为一谈?你公器私用,贪赃枉法,已是触犯国法,岂能因你昔日之功,便轻轻放过?”
曲镇闻言,脸色瞬间惨白,他知道,今日之事,已无法善了。
他跪在地上,使劲地磕着头,声音带着几分哭腔:“殿下,罪臣知错了,罪臣愿将贪墨之财尽数上缴,只求殿下饶罪臣一命。”
李恪冷冷地看着他,说道:“饶不饶你那是陛下的事,但是现在...”
说到这里,李恪朝着一旁的小二来福吩咐道。
“小二,去给把我把他们俩的腿,给我打折一条,给他们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