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陵崔氏好奇的看向本家“那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清河崔氏撇撇嘴,“不怎么样,派出去几批人,本来都回城了,晚上去接头的时候又莫名其妙消失了”。
正说着荥阳郑氏的族长又从门外走了进来,“我觉得我可以出现了,你们之前确实误会我了,你没看我那盐号是今日最后一个降价的么,我真的是被李恪喊去打麻将去了,我已经回府差工匠去做了,稍后我教你们玩怎样,我老郑可是公认的麻将之神..........”
郑族长说起麻将来,那是一个滔滔不绝,又开始卖弄了,不知不觉早已经偏题了。
卢族长一拍桌子“够了没老郑,你到底想说什么?三句话不离麻将”。
郑族长也发现自己失态了,干咳了一声“跑题跑题了,我是想说我又想到一个好办法,我们现在可以收柴草,这样到了数九寒天,百姓们冻的都不出门捡柴草了,我们就可以卖了,就算他们买不起,以李恪性格肯定见不得百姓受冻,他肯定会买的,到时候我们嘿嘿嘿”。
博陵崔氏的族长想了一下“我们之前不是说麻布涨价么?”。
清河崔氏的族长没好气的骂道“涨个屁,我都打听清楚了,李恪的工坊有一堆绣娘,你涨吧,保准你连根毛都卖不出去”。
卢族长沉思着说出了自己疑虑“可是,我也听说,李恪在河东道那边发动很多人挖煤修炕的事,我们收了柴草,万一他卖给百姓煤,那岂不是和这次又一样”。
郑族长摆摆手“不会一样的,煤有毒气他怎么烧,他要是卖给百姓煤,那就是图财害命,他这个王爷也不用当了,我也打听了,河东道北部的百姓都在挖煤,但是整个河东道与河北道都在大量的捡拾柴草,这些柴草也就够这两地百姓过冬用,所以完全不用担心”。
博陵崔氏依然有些疑惑“那他挖煤干嘛,不烧还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