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站起身来看着在场的工匠们,点点头“那便辛苦你们了,以后有什么问题,尽管找你们县令大人,他们会告诉我的,你们的盘的火炕我看过了,和我小时候睡的一样”,众人听到此处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之前还说人家吹牛呢,看来人家是真的睡过。
随后李恪从屋内退了出来,对着两位县令点点头“这件事情你们办的很好,这么快就让我看到了结果,今年务必让这边的百姓都住上火炕,燃烧的煤饼老王经过特殊处理,会从北边送来,不会出问题的,千万不要让百姓烧自己挖的煤,没处理过,会有危险的”。
两名县令有些为难的点点头,李恪一笑当然知道这俩担心什么,于是宽慰道“张员外家这些年怕是也积攒了不少不义之财吧,你俩好好查查,这两县之地,还有多少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严惩严罚,但是收缴每一笔赃款的去向,你俩都必须给我交代清楚”。
看着正在思考着怎么干的两人,李恪记着补充道“收缴的赃银两成我可以不问去向,没钱盘火炕的百姓可以去盐坊做工,实在是困难的你们想办法资助一下,多的你俩比我都懂,我再来这的时候,希望你俩能给我个惊喜”。
说罢不再理会这二人,向着门外的马车而去,两名县令连忙叩首恭送李恪。
两名县令这些年也被下边的百姓骂惨了,此刻二人都决定,一定要洗心革面好好大干一场了,看着李恪远去的马车暗暗下定决心,此后定要做一名为百姓分忧的好官。
马车走远后,蒲州县令站起身来看向绛州县令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张家的处理方案,殿下已经定了调了,可我不知这柳家,可如何是好呀”,说着还叹了一口气。
绛州县令笑呵呵的说道“殿下不提,不就给你了发挥的空间,这种事情殿下怎么好提嘛,说到底就是柳家的家事,万一哪天柳银环回家省亲,你要是把柳员外砍了,你觉得你兜不兜得住,柳银环在殿下身边嘴只要歪一下,咱俩就都得倒霉”。
蒲州县令点点头,思索着回道“那我回去就把柳员外放了,以后好吃好喝供着?”。
绛州县令一皱眉,有些无奈的瞥了蒲州县令一眼“你忘了殿下说的严查严罚了么,放肯定是要放的,但是先关几天在说,在罚些银子,顺便把柳员外侵占百姓的土地罚没出来”。
蒲州县令眼前一亮,对着绛州县令连连拱手,“兄台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刚才没吃饱,某再请兄台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