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傍晚,二人来到了这长安城中最大的青楼,青楼的老鸨见到王仁表带人来,立马堆起姨母笑走向两人。
一边花枝招展的摆着手臂,一边对着王仁表抛着媚眼“哎呦,王少爷,稀客呀,您可好久没来了呀”。
王仁表尴尬的看了一眼李恪,咳嗽了一声“最近比较忙,今天正好有空带朋友过来转转”。
老鸨一边搀着王仁表挥舞着手绢“我都懂的王少爷,还是您那间房哈,马上让人帮您去收拾”。
这下王仁表更尴尬了,捂着嘴在那不停地假装咳嗽。
老鸨见状连忙拍了拍王仁表的背“哎呦,您没事吧王少爷”。
王仁表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你少说两句我就没事”。
老鸨依旧一脸姨母笑“您可真会说笑,今天楼里来了位新头牌,还是和之前一样谁做的诗讨得姑娘欢心,姑娘便为谁献舞一曲,王少爷您赶得可真是巧呀”,说着拍了一下王仁表的胸口。
王仁表已经麻了,随后加快了步伐向小包房走去,点了一些小吃,便让这老鸨赶紧下去了。
李恪笑着看向王仁表,“仁表呀仁表,你这浓眉大眼的没看出来,还是个常客呀”。
王仁表白了李恪一眼“闭嘴,别说话,我想静静”。
这下李恪笑的更厉害了。
王仁表无语的撇了撇嘴“行了,别笑了,咱俩对一下”。
李恪一听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一下笑意“你说”。
王仁表恶狠狠的盯了一眼李恪还是有点压不住的嘴角,“你都写过哪些诗词呀,咱俩对一下,别穿帮了。”
李恪听后也仔细思考了起来“我应该就写了个山坡羊·潼关怀古,别的应该没在写,你呢”。
王仁表挠挠头“我倒也没写多少,就是把将近酒,静夜思,望庐山瀑布,月下独酌,清平调,早发白帝城,都写了一遍”。
李恪皱眉“你这是没多少么,你这是没给李白留多少呀,咋就可着这一个人薅”。
王仁表不以为意,“那唐朝李白不是最出名嘛”。
李恪扶额“真是造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