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地,那绷带人就吐出一口血,随后踉踉跄跄地朝村子方向赶去。
走了不久,绷带人忽然惊慌起来,她打开腰间贴满符文的布袋,拿出一只玉瓶拨开瓶塞。
看到里面无主真元水滴正在迅速蒸发,眨眼间,一整瓶真元水滴都蒸发干净。
绷带人不信邪,又打开一只玉瓶,看到里面空空如也,顿时气得又吐了口血。
“怎么没用?!”
“我明明按照祖先留下的秘法,画好了符篆,怎么没用?!”
绷带人绝望,眼里露出疯狂,拽出布袋,砸得满地都是玉瓶碎片。
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瘫坐下来,怔怔地看着一地碎片。
“都是我的错……”
“定是我学艺不精,没能保住真元。”
“都是我的错。”
绷带人喃喃自语,失魂落魄地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这次走的方向,却是与村子相反。
向苼循着剪影往前走,很快看到一地碎瓷片和那只贴满符篆的布袋。
她扫了一眼,拣起布袋继续往前,走了没到百丈距离,就看到一个绷带人斜斜靠在一棵大树下,浑身血迹斑斑,双目紧闭,气若游丝。
她头上绷带已经散开大半,露出一张苍白清秀的少女面容,看骨龄不过二三十岁。
在其周围,绷带上飘落的符篆散得到处都是。
符篆外圈,一头筑基期猪妖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少女,却忌惮着符篆不敢上前,口水流了满地。
看到有人接近,它没有感应到强者的气息,立刻发出一声咆哮。
向苼看也不看,屈指弹出一道剑气。
噗!
那妖兽眉心顿时出现一颗血洞,轰然倒下,死前眼中满是茫然。
仿佛不明白,一个分明没有威胁的人族,为何能在瞬间要了它性命。
收起猪妖尸体,向苼来到少女跟前,直接往她嘴里塞下一颗疗伤丹药,又给她灌了几口元泉。
确定她暂时性命无忧后,这才将她捆在背后往回走。